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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非那一日……”
而非那一日的喧宾夺主。
说到这里,江婶与李晓香不由得动容,叹出一口气来。
又是一个痴情女子……
“沈姑娘,也就是说你想要取悦的只是韩将军一人,而非天下人,对吗?”
李晓香十分认真地问。
“正是。”
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。
李晓香忽然觉得沈松仪比起柳凝烟可爱了数百倍。
“既然是为了让韩将军喜欢,那么我就必须知道韩将军的喜好,他是个怎样的人。”
“……韩将军刚正不阿,嫉恶如仇,内敛少语,看似冷漠却是个细心之人。”
李晓香仰着脑袋想了想,好似前几日带兵荡平了碎石街的便是这个韩钊,至此都城便少了一处藏污纳垢之所,百姓们无一不拍手称赞。
这样的男人应当是有担当又十分实干的,沈松仪钦慕这样的男人,虽然她的感情没什么回报,但比起那些巴望着嫁入侯门世家的女子来说,沈松仪的品味也反映出她自己的品性。
“我大约明白了。”
李晓香起身,“姑娘需要的香露,须得过些时日才能送来。
香露的气味不能轻浮,也不能过分厚重让人觉得沉闷。
须得张弛有度。
今日天色不早,我与江婶需赶回清水乡,需得与姑娘告别了。”
“这便要走了?
可是我招待不周?”
“当然不是,姑娘莫要多心。
下回再来飞宣阁,定要为姑娘带来心满意足的香露。”
临走之前,沈松仪与玉心将点心包入油纸,捆好了让李晓香带回家去。
两人出了飞宣阁,江婶才开口问李晓香,“柳姑娘与沈姑娘所用的香露必须不同,晓香,你心中可有打算?”
“自然是有的,婶子莫要担心。”
李晓香与江婶行走在回去清水乡的路上,越是远离都城,路上的景色便越是单调。
她们沿着山路前行,李晓香身上出了一层薄汗,她抬着头擦了擦额上的汗水,不经意瞥见在路边长于石缝间只有人肩膀那么高的杜松时,愣住了。
江婶以为李晓香饿了,打开纸包取出点心,送到李晓香的面前,“丫头,吃点点心吧!这里还有水。”
李晓香却仍旧发愣,江婶的手掌在李晓香的面前晃了晃道:“这丫头是怎么了?
犯了癔症?”
李晓香这才回过神来,“婶子,一路上这样的松树有多少?”
“隔上几步就有,晓香……莫不是这松树也有用处?”
与李晓香待了这么久,江婶对她的了解也比从前深了。
几乎只要李晓香盯着什么花花草草发呆,就是盘算着怎么用它来做凝脂香露。
“这是杜松!好东西啊!”
李晓香起身,来到杜松下,拎着衣摆,将松针间的果实采下来,“将杜松的果实晒干之后,可蒸出精油。
杜松精油散味不如青柚与柑橘那么快,但也不似末药与广藿香持久缓慢,可用作香露的基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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