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突然一个大嗓门把议论纷纷的大伙都给镇住了,准备偷偷溜走的年轻人和老头也停住了脚步。
“钱是老子的,他们是小偷,两个都是!”
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。一碗滚烫的羊汤兜头就浇了过来,烫的年轻人嗷嗷叫不说,汤里的葱花和香菜叶还把他的眼镜儿给糊上了,根本看不到路了。
偷钱的老头正被另一个喝酒的老头拽住理论:“那个小眼镜根本就没有靠近,就你刚才在这附近绕,你肯定和他一伙儿的。”
偷钱的老头一副可怜相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冤枉,可是在撕扯的过程中,藏在袖子里的大镊子掉了出来。
这下没有什么说的了。围观的群众直接上去开始动手。
柳鹏程和董老师急忙上去劝阻,年轻人还好办。那个老贼起码得有六十多了,要是有个好歹,吃亏的还是老百姓。
柳鹏程和董老师全力说服拦阻,这俩小偷还是被揍了,尤其是脸上,青一块紫一块。
就在这个时候,派出所的警察到了。
派出所吴所长带着两个警察和两个联防员挤了过来。一边挤一边喊:“别打坏了,谁打坏了谁摊事儿啊,犯不上啊!”
大家看到比较熟悉的吴所长来了,也就停了手。吴所长把两位失主,两个贼,加上两个县里的警察都带回了派出所。
到了派出所之后,吴所长安排给胖子和老头两位失主做笔录,返还赃款赃物。这才看向两个贼。
吴所长苦笑着对老头说:“我说老徐头,北滨市区多好玩啊,人多钱多的,你跑我这穷乡僻壤的干什么,农民赚钱不容易,你可别跑这儿祸害了。”
老头耷拉着脑袋不吱声。
吴所长也愁眉苦脸:“这可咋整?”
柳鹏程问了一句:“走不了手续?”
吴所长大倒苦水,一指老头:“这位,姓徐。今年63岁,两劳时间超过二十五年。现在是心脏病,高血压,腰脱,双腿静脉曲张,还有颈椎病,我少说没有?”
吴所长给董老师和柳鹏程倒上水:“他在咱山边没有人认识,在北滨的名气可大了,贼祖宗啊。现在一身病,看守所不要,劳动院不收。手续可以正常走,可是体检不过,你有没有办法?”
这个真没办法,犯人有传染性疾病或者足以威胁生命的疾病,人家确实有权不收,不然出事了算谁的。
老头听见他们的对话没啥表情,眼镜儿倒是笑逐颜开。
吴所长呵斥道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,劳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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