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法。”睿亲王平日里并不关心这些事,但这次他也对容铮反常的处事态度表示了不赞成:“再这样下去,情况只会愈发对他不利。我还听说啊,他的支持率已经跌到了历史新低了…”
“东宫养着那么多幕僚,办法总比我们多。”叶钊灵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关心,他跟随着队伍慢慢往前走去:“皇位横竖轮不到我们头上,我们俩皇室闲散人员啊,就别操着太子的心了。”
两人虽都是皇室闲散人员,真要较起真来,其实睿亲王才是女皇最疼爱的儿子,在明德皇帝之前,他才是太子。
不过睿亲王志不在此,对江山社稷也没有多大兴趣,方才的一番话不过是有感而发,一转眼就抛诸脑后。
“也是,不说这些了。”他伸手揽过叶钊灵的肩膀,兴高采烈地提议道:“一会儿完事儿了,一起去找点乐子?”
叶钊灵还没回话,一辆黑色的轿车便缓缓驶进他的视线,严天从副驾上下来,站在车前对叶钊灵行了个礼。
叶钊灵收回目光,不无遗憾地对睿亲王说道:“今天怕是不大方便。”
睿亲王也看到了刚刚到来的严天,他一脸同情地拍了拍叶钊灵的肩膀,摇头晃脑地说道:“结了婚的男人,理解,理解。”
今日祭典办得随意,春社日的宴会自然也取消了。叶钊灵没有在现场久留,社祭刚一结束,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车上,准备和容铮一起去医院探望魏然。
只是叶钊灵一打开车门,就看见后排空空荡荡的,容铮并不在车里。
严天从后视镜中注意到了叶钊灵的表情,赶在他发问前,先一步解释道:“殿下原本要过来接您,但临时有事耽搁了,派我来先送您回宫。”说着,严天侧过身,从包里取出一只大号的保温杯交到叶钊灵的手里。
这只保温杯生得矮矮胖胖,颜色花里胡哨,看上去憨态可掬,十分具有生活气息,一点都不像宫里出来的东西。
叶钊灵一脸莫名其妙地接过杯子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驱寒的姜汤。”严天解释道:“殿下说了,每次参加春社祭典,都少不了在廊下站上几个小时。现在春寒料峭的,前几天您的身体又抱恙,所以让您一出来就先喝几口暖暖。”
叶钊灵打开杯盖,一股浓重的姜味直冲脑门,瓶子里的姜汤还没喝上,手心就跟着热了起来。
“他这个人真是啰嗦。”叶钊灵嘴上这么抱怨着,但还是低下头,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。
这汤里不但有生姜,还加了红糖桂圆枸杞,喝起来甜丝丝,倒不难入口。
与此同时,车子驶离王社开上了主干道。叶钊灵放下杯子,看似随意地问:“他人呢?”
严天道:“还在实验室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叶钊灵问。
“之前实验室被毁,不少设备都遭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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