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你也不遑多让。”容铮十分不屑地扫了一眼遍地散落着的武器枪械,道:“我为什么不能杀你?死人是不会说话的,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公主,谁又会真正去追究她的死因?”
“容铮!”容铮这句话准确地戳到了容溶的痛处,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偏执又疯狂。
“我说得不对吗?这些年就算你做得再多再好,又有谁真正在意过你?”容铮知道容溶最无法忍受的是什么,他踩着容溶的痛脚,故意说道:“你的敌人从来都不是我,就算我倒下了,站起来的也不会是你。”
这么多年过去了,从来都没有人重视过容溶的努力。尽管她比她的兄弟叔伯们都优秀百倍,也得不到该有的尊重。
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是一个公主,像她这样的女孩出生在皇室,只会被视为一个吉祥物。
“容溶,你很优秀,我尊重你这个对手,也愿意和你公平竞争。”说到这里,容铮想起了枉死的傅译文:“但你不该祸及无辜的人。”
怒到极致,容溶的脸上反而露出了诡异的笑意。容铮生来便是太子,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求而不得。他轻轻松松就能拥有的一切,是容溶穷极一生都无法企及的。
“好,好得很!你知道吗容铮,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”容溶捂住伤口站起身,来到容铮面前,轻声问:“你就不想知道侯爷的小秘密吗?”
“我可以亲自问他。”容铮用枪抵住容溶的额头,阻止她再往前靠近自己:“比起经过你的口,我更想听他自己说。”
容溶长到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枪顶住额头,她从容铮的眼中,看到了切切实实的杀意。她睁大了眼睛,脸上的笑容很快又维持不住:“容铮!你敢!”
“这枪是替傅译文还你的。”
容铮没有在“敢不敢”这件事上与容溶多费口舌,而是直接扣下了扳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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