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产品。这个品牌方传闻有皇室背景,是一个绝世麻烦精,要求多且繁琐,让叶钊灵感到不胜其烦。
奈何对方钱给得实在是太多了,抱紧这根大腿意味着下半辈子衣食无忧,灵虚境全门派上下没有一个人舍得拒绝。
叶钊灵翻了个身,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:“先放着吧,我一会儿再看。”
师兄弟扯皮间,叶钊灵的目光被电视上的画面吸引。电视里正播放着昨日女皇于东郊兴华宫祭地的新闻。
女皇陛下时年八十有八,镜头前总是神采奕奕的样子,丝毫不显老态。她的头发乌黑顺滑,眼神灵动清亮,宛若一位美丽优雅的中年贵妇。
今年是永嘉二十年,因为恰逢整数年,今年的祭地大典格外隆重。不但皇室成员全部露面,连首相也应邀出席。
与往年一样,整个祭祀过程中,唯有大国师全程陪伴在女皇左右。
“殿下!看球!”
容铮猛地拉了一把缰绳,掉转马头朝球的方向飞驰而去。
他的身影快地像一道黑色闪电,眨眼间就将场内所有人远远甩在身后。他的对手也不是省油的灯,立即猜到了他的意图,纷纷拍马追赶,毫不留情地对太子进行全方位的围堵包夹。
然而还是晚了一步,在众人的围击中,容铮用月杖将翻滚的小球轻轻挑起,紧接着一挥一击,彩球应声进门,比赛终了。
洪亮的鼓声响起,今日的练习到这里结束。容铮翻身下马,牵着马来到场边。他脱下手套,将手中的月杖和缰绳一同交给身边的教练之后,便带着随行的侍从官走进休息室。
严天早就在休息室里等候多时,他见太子进门,连忙吩咐女官呈上早就准备好的毛巾茶点。
容铮来到沙发前坐下,抬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,随即接过女官手中的热毛巾,慢条斯理地擦起了手。
电视里播放的正是祭地那日大国师搀着女皇陛下登上祭台的画面。皇室公卿和内阁大臣甚至是首相全都静立于台阶之下,谁都没有此等殊荣。
侍从官在旁见状,乖觉地上前关掉了电视。
“殿下,刚收到消息,宫中又出异象。”严天一辈子都学不会察言观色,他站在容铮身边,喋喋不休道:“东宫近日怪不不断,依臣之见,不如请国师大人前来一探究竟。”
一杯上好的金瓜贡茶送到容铮手边,容铮捧起茶杯,低头抿了一口,道:“无稽之谈。”
并非是严天在信口开河,近日东宫里确实怪事频发。先是庭院中的花卉不分季节在一夜之间全数开放,又是宫中收藏的各类名画出现异常,画中美人喋血,杜鹃垂泪,处处透着诡异。
今天更是离谱,后园里一口干枯了近百年的古井突然冒出了红色的井水,井水漫出了井沿,染得青石地上一片血红。
各路专家学者进宫调查了好几趟,各种先进仪器设备在东宫上下测了个遍,至今没看出个所以然。
严天在宫中官居太子门大夫,这个职位现如今其实就是太子助理,负责打理容铮身边的大小事务。他见容铮并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,难免有些着急:“近日陛下还问起此事,若是置之不理,陛下那边,臣怕是不好交代…”
“严卿。”容铮并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之事,他放下茶杯,转头看向严天:“这是东宫的事,不必向任何人交代。”
严天本还想说些什么,但他一接触到容铮的目光,就不由自主地将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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