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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这就是女人吧。
匆忙的走完了流程,沈惜回到相府的时候还在想萧彻那件事,以前她听说有个四处散游的神医名叫程渲,医术高超妙手回春,药到病除也就罢了,甚至还有传言他可以医死人肉白骨,当然了,传言到底是真是假也无从可判,但这神医的威名确实众人皆知。
如今萧彻虽然去了浔阳,但秦召是不可能去的,如今除了沈惜,整个京城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秦召了,秦召几乎所有的动作都在众人的监视之中。
沈惜一直住在相府,周围又有家丁护着,平日里也甚少出门走动,所以大家的焦点主要还是聚集在了秦召身上。
因此,秦召是不能动的。
考虑到沈惜的个人意志,萧彻最后还是叫沈长鸣去同沈惜说的。
因此沈惜才刚回到相府就被沈长鸣叫去书房了。
“听说你昨日晚上出府了?”她到书房的时候沈长鸣正在作画,看上去颇为闲适。
沈惜笃定沈长鸣定然不知道自己去做什么了,毕竟这种事萧彻肯定不会到处去宣扬的,所以她也同沈长鸣打了个哈哈:“女儿昨晚去找王爷了。”
他自然也知道萧彻派了秦召将她送回来的事,思及这是夫妻之间的事,他也不好多问,于是话头一转:“你可知王爷去浔阳了?”
沈惜如今对“浔阳”二字颇为敏感:“浔阳?王爷去浔阳做什么?”
啊啊啊,那边可还有个虎视眈眈很久的赵姝啊。
但是想到萧彻如今可能力不从心,沈惜心里又放心了不少。
她得不到的男人,别人也别想得到。
哼哼。
“他要回京,从浔阳出发自然是最合适的。”
“不是只有七日的时间吗?从这里到浔阳……也该有半月的脚程吧?除非是日夜兼程,兴许还能勉强赶到。”
今日她在上街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不少流言蜚语,主要也是围绕萧彻的死的。
因为早晨出了一件事,就是当初被王爷所救的那个小男孩找到了京城,身上浑身是冻疮,虽然穿着厚厚的棉服,但是这一路上走过来风也打雨也下,运气好能找个地方躲一躲,运气不好就只能挨着,天寒地冻衣裳湿了又湿,如何能有块好肉?
尤其是那双脚,鞋头都已经磨破了,脚趾上都是脓水。
如此浑身酸臭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
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摄政王府的门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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