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在朝中的声望之高也是极少有人能并肩的。
母亲是平阳郡主,同嫁去西域和亲的长宁长公主是闺中好友,时至今日都还有书信往来,而那长宁公主在西域的身份更是不言而喻,天朝威严,使八方臣服。
只不过可笑的是,这让八方臣服的,不是皇帝,而是她如今的夫婿,摄政王萧彻。
她长兄沈黎是镇守一方的骠骑大将军,手握无数兵马,次兄沈筠亦是新科及第的状元郎,未来前途无限,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儿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自小就是糖蜜罐子里长大的,父兄宠爱,长辈关怀。
后来她成了皇后,她爹也只能选择依附于皇室,最后成了皇帝手中一把指哪儿打哪儿的利剑。
若说萧彻是朝中的无冕之王,那她爹爹也就只是仅次于萧彻的存在罢了。
她待字闺中的时候,她爹爹就经常夸萧彻资质过人,是难得的栋梁之才,以往她总是不屑一顾,如今她和他联系在了一起,她倒是希望爹爹说的是真的了。
而萧彻并未限制她的自由,也就是说,她随时都可以离开府中。
她真的好想见见她爹爹还有她娘亲!
她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见过他们了。
“怜月,我想回趟相府。”
“唉?”怜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王妃,您方才……方才说什么?”
沈惜现在还有些敏感,见着怜月的表情她还以为自己已经不是沈长鸣的女儿了,心里着实是慌了一下。
好在怜月下一刻就露出了激动的表情:“王妃,我……我这就去拿东西!”
她不回以为自己是要搬回相府住吧?
沈惜有些郁闷,看来这三年里自己同父亲和母亲相处的也不好啊,不然怜月也不会激动成这个样子了。
她真的恨不得揍自己一顿,自己怎么能傻成这个样子呢?
怜月很快就回来了,手里还拿了一个包裹:“娘娘,这三年里您一直怨恨相爷将您嫁给了王爷,所以除了归宁那日就不再愿意回相府了,就是过年的时候王爷请相爷夫人过府一聚您都不愿意露面,那日相爷打了您之后其实马上就后悔了,只是没有来得及同您说而已,这个是夫人偷偷给您的药膏,之前是怕您生气,所以一直没有敢拿给您……”
沈惜不知怎么回事,眼里一酸。
她爹爹向来疼她疼的跟眼珠子似的,怎么可能忍心打她?定然是她自己做的太过分了。
她接过怜月手里的包裹,心里一阵钝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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