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小家伙现在正是好玩的年纪,没人管她也乐得自在,熟门熟路地打开电视机和ps4主机,拿起搁在主机上的手柄,就那么盘腿坐在地板上,高高兴兴地打起了游戏。
主机里的游戏都是沈镌白筛选过的,适合小孩子玩的。
眠眠顺便还贴心得把电视声音调小,怕吵到了爸爸妈妈。
—
听到门外脚步声的远去,岑虞才稍稍放下心来,生气被沈镌白戏弄,埋头咬上了他的颈窝处。
沈镌白低低地轻嘶一声,抱着她将人往上掂了掂,“出去了半个月,成小野猫了?”
他腾出一只手,转身开了隔壁卫生间的门。
主卧的卫生间略微狭小,一般他们很少用来洗澡。
淋浴的花洒被打开,温热的水浇了下来。
岑虞刚刚擦干了头发又湿了,圆润雪白的肩膀上也沾着上水珠,氤氲出痕迹。
沈镌白身上穿的家居服也被打湿,贴在胸膛,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,彼此肌肤的触感和温度清晰。
卫生间的地上落了条浴巾。
沈镌白将她抵在浴室的瓷砖上,被热水冲刷过的瓷砖,湿滑温热。
“”
岑虞浑身像是虾米一样的绯红,不知道是被热水烫的还是怎么。
沈镌白按压着沐浴液,挤出两泵,抹在她的脖颈和侧脸处,然后一直向下。
滑腻的沐浴液打出泡泡,随着他的动作,布满整具身体。
岑虞被他摆弄得没有一点力气,整个人往下赖,最后干脆只能坐在地上,嗓子里含着破碎细语在求饶。
然而却一点没有用,力道依然一次比一次的重。
水流声汩汩。
卫生间里的各个角落,都沾上了旖旎的水渍。
等到一切结束,她早就已经精疲力尽,收拾的工作也全由沈镌白处理。
岑虞躺在床上,意识逐渐模糊,在沉沉入睡的最后一秒,她的脑子里突然地想起了什么——
好像今天眠眠的作业又没写。
最后因为实在太困,她放弃了挣扎。
算了。
没写就没写吧。
没写她还能休息一个礼拜。
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唇瓣上轻点,岑虞呢喃出声,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,骂道:“狗东西。”
然后彻底睡死过去。
—
第二天,早上五点,万籁俱静,所有人还没醒的时候。
眠眠就被爸爸从被窝里面拽了出来。
小家伙揉着眼睛,看了眼窗外还黑着的天色,一脸迷茫与呆滞。
沈镌白拎着她的书包,从里面一本一本拿出作业本,搁在桌子上。
然后‘啪嗒’一声,把儿童书桌上的独角兽小台灯打开。
他的手肘撑在椅背上,打了个困倦的哈欠,敲了敲作业本,“写作业。”
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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