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没有看她,单薄的眼皮上露出那一颗小痣,藏着不高兴。
沈镌白扯过背后压着的靠枕,下巴抵在上面,背微微含着,缩成一团。
碎花布料的靠枕枕套,给他整个人添上一层难得的柔软。
“”岑虞怔怔地盯着他,最后别过脸,声音低了两度,放软下来,“别和我装可怜。”
沈镌白往沙发里陷得更深,两条长腿伸得老远,惫懒地‘嗯’了一声,“你就当我装可怜吧。”
“”
人就是要赖这儿她没办法。
岑虞坐在沙发的另一端,腰背挺得笔直,以不变应万变。
许久没有两人共处一室过,她一时不适应,浑身上下竖起倒刺,戒备而警惕。
和沈镌白的放松随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客厅很安静。
只有彼此浅淡的呼吸声。
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海盐味,夹杂着烟草气息。
应该是沈镌白来之前,抽了不少烟,连身上也沾染了。
墙壁上的挂钟指针‘哒哒哒’地在走,催得人难耐。
“所以你喜欢什么?”
长久的沉默后,沈镌白突然开腔。
“”冷不丁一句话,岑虞不解地看向他。
沈镌白掀起眼皮,凝视着她,瞳仁漆黑一团,分外认真地问:“不喜欢花,那喜欢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管我喜欢什么。”
岑虞始终带着不配合的情绪,“休息好了快走。”
沈镌白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,侧过身,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不告诉我,我怎么投其所好的追你呢。”
“”
追你妹。
岑虞张嘴刚想说什么,手机铃声适时地响起,打断了话茬。
她目光凉凉地看他一眼,接起电话。
“ay,你到酒店了吗?”
noah的声音响起,带着醉酒后的朦胧低哑。
“嗯,到了。”
“那就好,”noah揉了揉眼睛,似想起什么地问:“你膝盖还痛吗?”
“我看你换衣服出门的时候好像都红了,对不起啊,都是我不小心。”
客厅足够安静。
虽然岑虞手机贴着耳朵,沈镌白还是能听见对面男人的声音。
noah的话说完,沈镌白眉头一拧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眼眸漆黑难测。
岑虞光顾着打电话,没有注意到沈镌白神情的变化。
她想起白天的乌龙,为了阻止发出去的短信,被noah绊倒摔的那一跤。
现在看来真是无济于事。
她无奈地笑笑,“没关系,是我太激动了。”
“嗯,下次我注意一点。”
noah依然自责绊到了她,“那我不打扰你了。”
“goodnight,ay”
岑虞用标准的英式英语的腔调回了一句‘晚安’,然后挂断电话。
电话一经挂断,“膝盖怎么了?”
耳畔传来语气清淡的询问。
“要你管。”
岑虞不耐烦地呛他。
下一秒——
毫无预兆的,沈镌白突然倾身压了过来,按着她的肩膀放倒在沙发扶手上。
天旋地转间,岑虞整个人已经躺在沙发上,长裙裙摆被撩至大腿,露出膝盖以下的部分。
岑虞瞪大了眼睛,升起一股怒火,咬牙切齿地喊他,“你有病啊。”
她下意识抬腿想要踢他,脚踝被人一把抓住,抵在胸口。
男人的掌心滚烫灼人得可怕,禁锢她的力道似发了狠。
“”岑虞不知道他突然的发难是为什么,心脏剧烈地跳动,动物的本能让她嗅到了他身上压抑的情绪。
沈镌白盯着她膝盖上两团乌青,泛红青紫,和周围净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,晃目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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