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怎么了?”
王婉凝轻轻摇头:“还请公子不要告发妾身,妾身只是来城里体悟一下人生百态,并不想惹出事端。”
“姑娘是才女,我相信姑娘不会做令除妖司难堪的事情。”姜夜也拿起酒樽,喝下一杯道。
二人沉默着连喝了几杯,直至壶内的酒逐渐见底。
倒完最后一杯酒,姜夜侧头看向她:“梦兰姑娘是拜在一位行者门下?”
王婉凝迷离的双眸看着酒壶:“对,说起来,我师父还是你们大虞人士。”
“人?”姜夜轻放下酒樽道。
王婉凝螓首轻点,一手撑头,另一只手把玩着铜制的酒樽:“人,且还是个博古通今的大智慧者。”
“若不是遇到了她,我或许会和我那可怜的好友一样,化形后就随意找个对得上眼的男子安度终生。
毕竟做人可比做兽滋润多了,在山里,除了猴儿,有谁能喝的上如此美味的琼浆?”
“原来如此,”姜夜见她对酒水迷恋的模样,转头招来一位倌人。
而后继续对王婉凝道:“看梦兰姑娘的模样,行者是不修气血的吧。”
倌人双手一托一提,拿着酒壶款款走来,小心翼翼的在圆桌上换上满着的酒壶,而后徐徐离开。
王婉凝见此笑逐颜开,连忙倒上一杯,扶袖喝下,接着拿出丝巾擦了擦嘴角:“先说好,妾身一文钱都没有。”
姜夜闻言先是担忧的摸了摸衣袖,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,豪迈饮下一杯:“没事,虽然我没钱,但苏大哥有,他刚发财。”
王婉凝一听不用付酒钱,心情更佳,开始为他解释方才的疑问:“看姜公子似对行者极为好奇,妾身可以为姜公子讲解一二。”
“其实行者和气血之道二者可以说是息息相关的,没有气血之道的军中之人,就不会有行者的诞生。”
“行者,最初是一位已达凌云的军中武将因厌倦尘世,于是选择自散气血,去山中修心。
在赏山河美景时突然顿悟,继而学得了许多天地玄妙之法,如聆听万物,隔空御物等。
不过凡事有利定有弊,因为行者散了气血,所以若是与人打斗,会比修气血之道时弱小许多。”
姜夜听着不断给她倒酒:“姑娘之前气血之道已至凌云?”
王婉凝似是喝的太多,此刻呼吸沉重,带有点点红迹的玉手阻在樽前不再饮酒。
“都说了有师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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