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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让她好好冷静下,我还真怕吴雅就此想不开。
然后我就帮着给吴天机入葬,干爹把他的尸体扛下来了,我便帮着给其换上了丧服,整理了一番面容。
就是去了,也得要体命地去。
等我打开了瓦罐,看着里面不少的银钱,盘算着要出去帮人订口棺材之时,一走出门居然听到了一声牛叫。
“哞……”
“哞……”
我走出去,远远便瞧见一人赶着一辆牛车驶了过来。
车上坐着的人一身白衣,戴着草帽,赶着那头拉车的老黄牛不疾不徐地停到了冥事店前。
他一来,我就听到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“哟,这姜冲咋来了?不是鲜少踏足我们这里了吗?”
“你也不想想里头死的人是谁啊,他不俩可不正常,毕竟这于他而言也算是半个喜事呢!”
听着乡亲们的言论,我拼拼凑凑地了解了眼前之人。
他原是叫姜冲,一个放牛人,同时还是一个抬棺匠,当年因着一桩丧事生意被吴天机给夺去了,与他结下了仇怨,老死不相往来。
这人性子疯疯癫癫的,犯了不少混不吝之事,总敛着一张脸,看起来神神叨叨的。
我们这村人对他可以说是又爱又恨了,毕竟这人疯癫犯事不说,谁敢轻易招惹他呢!可他偏偏是个抬棺匠,有那么几把刷子,总有人求着他的时候。
姜冲的牛车停在我面前,而后跳下来,对着我笑了起来:“哟?这半大小伙子长得俊实勒,你是哪来人?怎呆在那晦气东西的店前?”
知晓他讲的“晦气东西”是我媳妇的爷爷,我也就不太喜他,皱着眉头道:“我是吴天机的孙女婿,姜伯有何贵干?”
姜冲闻言愣住了,神神叨叨地嘀咕着:“这老混头还能有孙女?我可不信,连个小子或是闺女都没有。”
我懒得与他多说,目光倒是落在了牛车上的一口棺材。
上好的红木所制,又是姜冲特意载着来到冥事店门前的,十成八九是给吴天机准备的。
见我不理他,姜冲随着我目光看到自个儿载着的棺材,蓦地就笑起来了:“瞧这棺材,选的可是水头极好的木头制,我可是特地运来给你那老丈爷爷用的呢!油水光滑的,好着呢!”
我实在没忍住,听着他这兴高采烈的语气翻了个白眼,丛瓦罐里拾出四千元递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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