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钟离他们四处打听,终于听到一个老头说,昨天早上,他看到村子里有一辆带着篷子的马车离开了村子。当时,他也没在意,以为是路过的。赶马车的不是周围村子里的人,那些人老头都认识。那马车看着比周围村子里的马车都漂亮。
钟离又详细问了问,得知赶马车的是个大高个儿,穿着短打扮,马车的篷子是蓝色的,拉车的应该是匹黑骡子。
钟离他们顺着村道,走了十几里地,一路打听,果然,沿途的村民有人见过这辆马车,是奔着琼州府方向去的。
钟离带着章县令一路快马加鞭,赶到琼州府,进城门时,顺利应该是走南门,钟离亮了腰牌,问守城士兵昨天下午有没有见过那辆马车。
有个士兵想了想,说昨天下午快要关城门了,好像见过那辆马车,路引什么的都全,马车篷子里有一个老太太,看着病歪歪的,有个中年男子抱着她,说是陪着他老娘来城里看病。
进城一路追查下去,居然这辆马车出了北门,再也打听不到这辆马车的消息。
不留在城里而是穿城而过,之后再无消息,说明这是有意为之,就是让追查的人摸不着头脑。
钟离不再追查,而是折返城里,直奔黄鹤年的府邸。
到了门口,说明来意,一个门子进去禀报。
钟离问门口的一个兵丁:“姚子康姚千户还在?”
那个兵丁说:“已经走了,来了时间不长就走了。”
钟离在心里嘀咕:他来找黄鹤年什么事儿呢?难道也和这件事情有关?
不一会儿,出来一个师爷,直接把钟离等人迎进了黄鹤年的书房。
黄鹤年吩咐下去,准备酒菜,便和钟离密谈,连章县令都被排除在外。钟离看到,章县令的脸上面无表情,看不出失落,这家伙也是个好演员。
黄鹤年对钟离大倒苦水:“钟大人,瑶山乐至寺的案子是你带头破的,居功至伟。可是,案子破了没几天,有人居然欺诈到我的头上,说……说……嗨……”
钟离看黄鹤年支支吾吾的样子,就知道肯定是他带着小老婆去求子的事儿,被人给抓住了把柄。
钟离摆摆手:“黄大人不必难为情,尽管道来。”
“说我的小夫人去寺内求子,被恶僧欺负,从而得以有了身孕,我就是一只大王八啊。还说,恶僧了空正是因为我的庇护,才隐藏瑶山多年,还说手里有我写给了空的亲笔信……如果,不拿出一千两银子,就揭发我,让我成为笑话。”
“黄大人带着夫人去求子的事儿我知道,但是当时只有几个人知道,我也严令他们闭嘴,谁敢走漏消息我决不轻饶,这几个人都很可靠,应该不是他们;书信的事儿我不知道,如果是真的,那么搜查乐至寺的差役,肯定有人隐藏了起来,目的很明确,当时就已经准备敲诈大人。”
“敲诈的信在这里,钟大人请看。”
黄鹤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来,递给了钟离。
钟离从信封里往外抽信时,闻到一种奇异的墨香,这种墨香他以前在黄鹤年这里闻过,就是那次调解黄鹤年和姚子康争议的时候。
钟离展开信,看了看,上面的字体虽然书写并不流畅,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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