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钟离早早起来,在月亮岛的晨曦里散步。虽然太阳还没出来,已有村民起床干活了,一切看起来就是那么富有朝气。
钟离在街巷里遇到一个人,一看是安二,安二见到钟离赶忙作揖问好。
钟离想起了当初安二被活捉时的样子,就问:“安二,你小子真在月亮崖村落户了?”
“托岛主的福,莫总管把我安顿在了村里,我现在衣食无忧,每天干活,心里很踏实,这才是人过的日子。”安二说的很真诚。
钟离问:“当初惩罚你的伤都好了吗?”
安二舒展一下胳膊腿说:“早就好了,幸亏唐女官给及时用药,没几天就不碍事了,这要是在海鲈岛挨顿打,伤口没人管,还得带着伤干活,说不定就丢了性命。现在想想,当初,想谋害岛主,真是鬼迷心窍。”
“好好干,对了,你小子还研究你的老本行吗?”钟离问。
安二摇摇头说:“早就金盆洗手了,再也不干那害人害己的傻事儿,昨晚我听了岛主的话,感觉做梦一样,我以后一门心思过日子。”
钟离拍拍他的肩膀说:“行啊,看来你小子那顿打没白挨,好好干,改天我给你讨个媳妇儿,当然,有看上的也可以自己追求,不过,不能胡来。”
一听说要给他讨媳妇,那安二来了劲,眼睛顿时放出兴奋的光芒。对钟离深深鞠躬说:“谢谢岛主,谢谢岛主。我知道当初您解救的那群妇女,很多人都没成家,您看?”
钟离用手点点他:“你小子挺贼啊,早就惦记上她们了?说说看,有没有对你有意思的?”
安二脸一红:“我一个当众爱过鞭子的臭海盗,当初,还背着暗杀岛主的罪名,谁能拿正眼看我一眼啊。”
钟离说:“对于被抓的海盗,尤其海狼帮的人,我一向主张不留活口,因为当时岛上食物有限,无法养活他们。再者,这些人一旦捣乱,防不胜防,所以我毫不留情,根绝隐患。现在看来,也有像你一样,能悔改的人。”
安二点点头说:“有些人干了海盗,也是被逼的,虽然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干,但是,并不是人人都和岛主这样有骨气和血性。”
“少拍老子马屁,你的悔改可不能流于表面,要从骨子里改头换面,不然,老子不会饶了你。”
“哎呀,岛主,我说的是实话,您可千万别以为我是拍马屁,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今天莫小二正在准备去养蚕岛收茧子,你去找他,就说我说的,让你一块去,而且,还得给你安排个显眼的差事,就当称重员吧,你好有机会在那群养蚕女面前露个脸。认识秤杆子吧?”
“认识,认识,我很小就称东西,没问题。”
“洪武皇帝写过一首诗,里面有秤杆子的事儿,知道是什么吗?”
“啊呀呀,岛主啊,我一个草民,哪里懂什么诗歌啊。”
“朱元璋写过一首《咏燕子矶》诗:燕子矶兮一秤砣,长虹作杆又如何?天边弯月是钩挂,称我江山有几多!”
钟离吟诵两遍,安二跟着学,还记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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