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难,这官场的弯弯绕,实在是头大。”
钟离说:“现在的架势,已经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但是,杀人灭口一招显然是下策。与其杀了黄鹤年,倒不如控制住他,这样他就成了傀儡,任你摆布,那你不就是知府了吗?”
说到这里,钟离话锋一转说:“姚兄,你在瑶山县的地面上,怎么很少听到瑶山章县令的动静?”
姚子康说:“钟老弟有所不知,那章县令是个明白人,他的瑶山地面有我镇着,因此,匪患最少。去年吏部外察,他还得了个优。他乐得图个清闲,衙门里的事儿,都交给县丞和主薄和几个师爷去管,他只管他们,倒也没耽误事。”
“那他平日干啥?”
“这老家伙,低调的很,偷养了几个小妾,整天在家乐逍遥。”
钟离点点头说:“这么说瑶山县令对姚兄没什么威胁。那夏日天和瑶山县令关系如何?”
姚子康说:“据我的观察,这个瑶山县令是个老油条,几乎是谁也不得罪,和谁和保持着距离,滑不溜秋的是个十足的官场油子。”
钟离踱着步子,在心里盘算:这个瑶山县令,算是中立者,暂时不招惹他,全力对付黄鹤年,控制了黄鹤年,就能维持很久的发展时间。
想到这里,他对姚子康说:“去琼州府,晚上如何进城?”
姚子康说:“因为一直闹匪盗,琼州府晚上宵禁,四门紧闭,禁止出入。”
钟离想了想说:“那就派人暗中控制住夏日天的家人,不让他们走漏消息,我们明天一早再进琼州城,对付黄鹤年。”
“白天去对付黄鹤年?”
“哦,叫拜访,白天不去拜访,半夜三更去的那不叫拜访。”钟离嘿嘿一笑。
姚子康说:“琼州城是黄鹤年的地盘,咱们贸然进去,无疑是羊入虎口,可能要挟不成,反倒被他控制。我率人马过去,没有允许,也不能入城。”
钟离很自信地笑笑说:“姚兄,有兄弟我在,你把心放在肚子里。哦,我们都还没吃饭,你吩咐厨房给做点吃的吧。”
姚子康一听,连说忙糊涂了,吩咐厨房准备宴席。
钟离出来,朝着傻不愣登发呆的莫小二挤挤眼,莫小二问:“大哥,要吃宴席?”
姚子康拉住钟离问:“那俩货怎么处理?”
钟离小声说:“混江龙和夏日天暗中勾结,打家劫舍,因分赃不均,两人自相残杀,双双毙命。不是还有一个混江龙的手下,告诉他怎么说,就饶他不死。”
钟离补上一句:“要明天早晨一大早发现尸体后,士兵报告瑶山县令,让他给出个结论。”
姚子康一伸大拇指:“高,实在是高!”
姚子康一番授意,几个心腹趁着夜色,押着夏日天和混江龙走了。
工夫不大,开始上菜。
经过钟离一番运作和开导,姚子康现在不慌了,心情大好,开始摆酒开宴。
这宴席虽说临时安排,但是鸡鸭鱼肉山珍海味齐备,非常丰盛,看的莫小二直流口水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钟离感觉吃喝的差不多了,就起身离座,和姚子康寒暄几句,带着周通和莫小二到客房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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