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要告诉太子,揭开你的真面目。”然后又得意冷笑,“我倒要瞧瞧,让太子放到心尖上宠爱的侧妃,居然与身边属臣勾结,会有什么下场。”
小姐叹了口气:“随你。不过钱宏能对付你,我并不意外。”
“我只是忘了提醒你,周良媛是钱宏的未婚妻。周良媛是如何入得宫,你应该是清楚的吧。”
太子妃脸色大变,厉声道:“不关我的事,明明就是周良媛踩爬低高。我派人探过周家口风的时候,周家无不欢喜。钱宏不可能因周氏舍他入宫,就恨上我。”
“那万一周良媛对自己的前未婚夫说,她是被某人逼迫的呢?”
太子妃瞪大眼,后退半步,指着小姐,恨声道:“是你,又是你!又是你!”气急败坏中暗含了种种不为人知的苦痛,“你总是表面装出毫无心机城府的天真样,背地里却干尽肮脏缺德事。太子怎么如此眼瞎?被你这么一个骗子给耍得团团转。”
小姐淡淡地道:“我再如何心机深沉,也绝不会人前人后两副嘴脸,既不会在背后告人黑状,更不会在他人面前说任何人坏话。”
太子妃喘着粗气,一味冷笑。
小姐又甜甜一笑,仿佛又回到那个天真无邪纯真呆萌的少女时代,“谁在背后说我坏话,我只需到处说这个人的好话就是了。”
太子妃先是迷惑不解,然后又是恍然大悟,颤着手指着小姐,却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知道钱宏为何要铁了心要拉你赵家下马吗?”小姐好心替她解惑,“彩英的家人是你母亲派人杀的吧?彩英的母亲,是钱宏的舅舅,亲的哦。”
“哦,对了,上回我大弟逊哥儿,在元宵灯会上被人袭击,受了重伤。钱宏这个倒霉蛋,也遭受了池鱼之灾,脚断骨折,令堂没告诉你吗?”
太子妃已经傻住了。
“你说,杀了人家的亲舅舅,又差点被牵连致死,能不恨你吗?”
“准备未婚妻还让你这个太子妃威逼利诱,不得不进宫来服侍太子,你说,人家蔫能不恨你?”
“哦对了,你那个表弟,也曾羞辱过人家。你说,这算不算新仇加旧怨?”
小姐又笑嘻嘻地问太子妃:“令堂做的那么隐秘,为什么还是会被钱宏查出来,你知道吗?”
“……是你……”太子妃气得全身颤抖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“我哪有这个本事?是赵小大人,也就是您的四叔父。”
太子妃再度瞪圆了眸子。
小姐忽然收起笑脸,道:“你们母女干的好事,怎么可能瞒过赵小大人呢?赵小大人是何等人物?十三岁起开始掌管赵氏家族庶务,那是何等的掌控力?更何况,赵家一心走纯臣路线,就你们母女非要走后族,已经侵犯到赵小大人乃至整个赵氏家族利益。再则,令堂拉踩赵四太太,还对赵老夫人不孝,令尊又是个耳根子软的,赵小大人早就对你们这一房不满了。你们母女非要作死,为了对付我,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。科考舞弊都敢弄鬼,你们真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?未免天真。实际上,你们母女的一举一动,皆在赵小大人掌控下。”
太子妃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。
小姐又道:“还忘了告诉你,废人胡氏,早就被我策反了。”
太子妃麻木地抬了抬眼皮。
“胡氏好好的做她的良娣不好吗?非要受你算计,成了废人,还连累身后家族。你还自诩聪明跑去挑唆人家。你能挑唆人家,我也能呀。只需把你们母女干过的好事告诉胡氏。你说,她是选择帮我还是帮你?”
太子妃忽然大笑出声,又哭又笑道:“不愧为国公府精心培养的嫡女,看似糕羊般无辜,实则一肚子坏水,阴险恶毒还狡诈。”她上前两步,一张脸蛋儿已呈现扭曲状,带着十足的恶意,逼问小姐,“就是不知,
wΑpkān伍你这副隐藏在纯真如仙子的面孔下的歹毒心肠,要是让太子知道了,会怎样?”
小姐面不改色地道:“我再歹毒,也从未主动害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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