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那昊妈妈道:“大小姐,奴婢有罪,请大小姐让奴婢将功补过。”
秦妈妈不耻道:“这么大的事情,凭你,如何补救?大小姐”
她突然间抬头,见大小姐也瞧着自已。
那眼神平静,恍惚并不将此事当做一回事。
可仅仅是那一眼,她却感觉自已背后一凉,脚不由自主的后退。
这大小姐看似平静,然却满目威仪,仅仅是往那一站,却不敢让人小觑。
她不敢在瞧,低头躲避。
然听钟锦绣道:“昊妈妈,说来听听。”
“小姐,奴婢刚才问那二师父,他在外面有家酒楼,若是现在通知去准备,还来得及。”
秦妈妈不想她独占功劳,所以她道:“大小姐,奴婢不建议这般。这要是整个酒楼去弄,这开销也必定不菲,昊妈妈,这个银钱,该如何出?要我说,将刚才弄坏的鸽子清洗一边掩盖其中的味道,必定不会被发现。去酒楼重新弄如此大费周章,浪费银钱。”
钟锦绣没有回话,只是看着他们二人。
这弄坏的乳鸽若是再用,便失去原先的味道,而且不太美观,自然能让人瞧得出来。
而她也不愿意让人因为此事对钟府起诟病,更不愿今日大费周章打发下人,让人看笑话。
她自然是选择前者。
正当自已想要开口说,便听身后一道声音传来。
“今日乃是钟府大少爷喜事,却被你们这些糟心的丫头坏了事,说起来这些拎不清的丫头,就该就地处决了。”钟锦绣回头,却看见沈明泽站在身后,听他道,“表妹,你什么时候如此心善了?”
“表哥怎么来了?”
“前面热闹,不见表妹身影,我便觉得奇怪,故而过来瞧一瞧了。没曾想却看到这些奴才们这般心机,居然想要毁掉大少爷的婚礼,这样子的刁奴留下来又有何用?表妹,你说是吧。”
而被称之为刁奴的奴仆们,纷纷跪下来求情。
她们在等着钟锦绣的回应,然而钟锦绣却笑着道:
“是呢,表哥说的极是,像这种竟会给主子添乱的,打发到庄子里或者发卖出去,眼不见心不烦呢。”
秦妈妈一听这沈家少爷居然挑唆大小姐将他们发卖,且那言语绝非说笑,心中急了。
刚才还大小姐还问如何处置呢?
发卖?
她不要啊。
“大小姐,奴婢没有做错事,这一切都是昊妈妈的错。”
沈明泽挑挑眉,声音平淡但却极具有杀伤力道:“看来这来这位妈妈还是没懂呢,这个府上,主子说你有罪,你便有罪,若是敢反驳,便是罪上加罪,这钟家寻奴仆,是来省心的,不是来闹心的。居然有些人闹心,那就换一些听话的来。不听话的自然要打发出去”
刚才还说与自已无关的秦妈妈,此刻才意识到,自已犯了多大的罪责。
她们是奴婢,即便是无错,主子们说错便是错了。
如若自已协助昊妈妈尽心尽力的整理此事,必定不会有此难的,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她忙跪下道:“大小姐,是奴婢失职,请大小姐给奴婢一个将功抵罪的机会,求大小姐开恩了。”
钟锦绣想了想道:“秦妈妈,你可知自已是何错?”
秦妈妈道:“今日大少爷成婚,奴婢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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