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当时因为她不懂事,时常挑拨两人关系,害得王初云吃了不少苦。
“你”果然这钟家的人都没安好心了。
一场梦?
她这说辞,也太荒谬了,难道就因为一场梦,便可以随意侮辱旁人吗?
钟锦绣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,重生一世,她绝对不能让上一世的悲剧发生。
“我二哥顶天立地,威风凛凛,试问在整个京城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才俊,可是你却不知,我二哥也是有很多缺点的,比如说他很重情义,在军中但凡有死亡的,他们有家属有孩子且生活艰难的,他知道后都会伸出援助之手,这一次两次没什么,可这次数多了,难免会掏空家底的。因为这个,家人没少数落他。”
王初云乃是兵部尚书女儿,兵部尚书说来也就是善后的,他爹爹便是军人的老妈子,身负照顾他们之责。
更明白战争残酷,那些亡者家人的悲痛。
见钟锦绣如此说,心中不赞成道:
“你怎么能如此说,那些为了我大宋出生入死的将士,他们的家人自然是需要被照顾的。你二哥一个大男人能顾及到如此,说明他心思细腻,倒不失为一个好将领,何故被数落?”
王初云瞧见她揶揄的表情,暗恨自已不该多嘴,这言语维护,便已经大忌,尤其还对一个男人。
“是,二嫂提点的是。”
“你谁是你二嫂你住嘴”
钟锦绣笑了笑道:“我会听话的。”
“你”
这个钟锦绣以前交横跋扈的时候,其实她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唯有那胆大妄为的向桓王表心思,让人忌讳。
说忌讳不如说嫉妒。
上次抢夺头面,她并非是抢,而是说是买,只是自已不卖,她便有些急,上了手。
事后她认错态度良好,并无寻她晦气的意思,无论在梁家还是别处她们相处也很和谐,且她若有似无的还感受到这位钟家小姐对自已的态度,不只是好,有的却是感恩。
难不成她在梦中还梦见了别的?
“你听,外面有吹喇叭的,定是大嫂到了,二嫂,咱们也去看看?”
“你别叫我二嫂”
“遵命二嫂。”
钟锦绣的俏皮,倒是缓解了不少她的尴尬。她那刻意讨好,让她心中多少有些感触。
也对着钟家有了些许期待。
正如她所说,这钟家二少爷是个难得的将才,是多少闺中女子心许的对象。
可今日他却对自已说不激动不假的。
刚才她以为他是为了妹妹刻意为难自已,可如今瞧着她钟锦绣的态度,倒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了。
她回了厅内,安分的坐到自已母亲身边,随后跟着母亲去外面观礼。
至于钟锦绣,她没有那个福气去观礼了。
她在后院,监工呢。
今日来的都是贵客,绝对不能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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