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王的想法一样。”
“你”
“您马球不如我,若是这棋在输掉了,怕是今后会背上一个不如女子的称号了。”
怎么可能?
然萧睿翼第一次认真的观察面前的女子,依然是一袭红衣,只是那一头的宝石,被一个蝴蝶钗所替代,虽然看着比之以往出彩了许多,但她还是她啊。
钟锦绣,哪个一无是处的草包。
但见她一手执起一白字,每落一子,并无犹豫,看着是跟随自已步伐,然越往下下,却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她不需要思考,恍惚在摆弄棋局,恍惚这些棋局,她早已经了然于胸,背过无数次。
然他确看不懂她,也猜不透她下一步是何下法,出至哪一派?
钟锦绣心中冷哼一声,上一世,她喜欢一个人,会欢喜他所欢喜,而这棋她研究了一生他的下期路数,且可以说他落一子,她便知晓他下一子该落到哪里。
故而防堵。
这一局,桓王殿下下的极其艰难,棋如人,然这钟家大小姐的心思活路至此,让人猜不透分毫,她每落一子,他的心都要烦躁一分。
然而她的下棋路数,看似杂乱,却越是往后越是有章法。
然聂夫人瞧见她与桓王对弈如此久,心中莫名一松。
“母亲,看来锦绣妹妹并无需咱们相助。”
聂夫人颔首,道:“她是懂的。”
然皇后娘娘正在台上,看他们下棋,也是忍不住站起身来,上前去观望,然越看下去越是惊喜,连带着看向钟锦绣的目光,显现出了得意。
“莲妃妹妹,怕是咱们眼拙了。”
大长公主一直注视着那边,那镇定自若的身影,却看下去,越是可恶。
“怕是经此一战,梁家名气大涨,这门槛怕是要被人挤破了。”
是啊,钟锦绣,那个一无是处的草包,如今却变得如此出彩,她才去梁府多久,这分明以前便是隐藏的,以前便会,可是谁会相信?
一个个怕都会将她变成才女的功劳都归功于梁府,试问谁有这个自信,能将一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女变成如今这样,耀眼的世家女呢?
没有谁能。
唯有梁家。
大长公主微微眯了眯眼睛,随后给身边侍女一个眼神,那侍女便端着托盘,往钟锦绣身边走去。
大家正注视着钟锦绣,并没有在意那一个侍女,当侍女走到他们身边,正要将手中的托盘往棋盘上扔去,然而还未有所动作,便听钟锦绣道:“大长公主,您玩不起吗?”
声音不大,却也不小,可以让在座所有人都听得清晰。
众人不解,但看向那侍女的举起的手后,方才明白,大长公主这是要使坏。
看向大长公主的目光有些以为不明。
晋王殿下起身将那侍女手中的托盘抢过来,又命人将她拖下去。
可当众人回应过来,却是惊讶不已。
这钟锦绣难道背后涨了眼睛不成,她怎么就知晓有人要使坏呢?
她太聪明了吧?
然唯有桓王殿下明白,她不是聪慧,而是从棋子反射出的人影判断出来的。
这些棋子光滑如镜,是上好的玉石做制成,手感极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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