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钟锦绣俯身请错,借故拦着李先生。
“请先生再留一日,若是几日他在无礼,不听先生教导,明日先生便可自便,就这一次机会,也请先生念在昔日之恩情,多留一次。”
李先生瞧着这位姑娘面善,比那钟夫人好使太多,且这府上她一言语,那钟夫人便不吭气,便知是个恨角色。
他便坐上了西席位,道:“钟淮少爷,请吧。”
小钟淮那叫一个硬气,瞪着李先生。
李先生装着没看见,自顾自的讲自已的,他要看看,钟家到底能否上道。
钟夫人瞧了瞧钟锦绣,但见大小姐突然间变了颜色,张了张嘴,没好开口求情。
又瞧了瞧小儿求助的目光,终究是别开了眼。
“淮儿,快去座位上,好好听先生话。”
“我不,我就不,娘你答应了给我换武学师傅的”
不等钟淮说出什么难听的话,钟锦绣便掏出腰间软鞭,亲自将小儿绑了,且绑到李先生下面的椅子上,又堵了嘴,他才六岁,虽然有些蛮力,但却挣脱不开她的软鞭。
那软鞭便是自已六岁,父亲亲自赠予她的,他常说他钟家儿女,无论男主,都可耍抢弄棒,当时母亲不忍她一姑娘家耍大刀,父亲便弄了软鞭,教她武功。
虽然不至于与两位哥哥比较,但也小有成就,对付一个六岁的孩子,绝对是错错有余。
“父亲常常夸赞你,乃是我钟家最聪慧孩子,自然明白如何才能最简单的解救自已。”
李先生瞧着下面阵仗,有些愣神,还未反应,那钟家的女娃又道:“李先生,今日幼弟多有得罪,请您放心,我等必定协助先生教学,绝不在令先生为难。”
“幼弟今日若得先生满意,方可拿出嘴上的抹布,若在令先生满意,方可解了身上束缚。”
钟锦绣派了两人守在书房外,除了先生,外人不得进去。
钟夫人站在门外,那是又心疼又着急啊。
几次三番要求给他松绑,但都被守在门卫的福叔拒绝了。
“夫人,大小姐说了,小少爷是咱国公府希望,绝对不允许小少爷被养歪了。”
“养歪?被谁养歪,她是钟家小少爷,你你你,你拐着弯骂我是不是,我是她亲娘,难不成会害她不成。”
福叔被钟夫人嚷嚷的头疼,以前大小姐不着调,都是被这位夫人宠的,如今大小姐突然间改了性子,他们跟着将军死人堆里爬出来的,自然知晓,这男孩子就该吃些苦,而非夫人这般溺爱。
“夫人,要不您去寻大小姐吧。咱们做下人的,不好做”
“你们我是你们的当家夫人”钟夫人话音越来越弱,福叔笑了笑,便吩咐护卫们在外面好好把手。
钟夫人也意识到此事是大小姐开口,唯有大小姐能做主。
本来想着大小姐这几日好转,谁曾想,如今又变本加厉。
她她不活了
钟夫人紧接着去锦绣院子里闹腾去了。
钟锦绣起初没有打理她,让她可劲的闹腾,待闹得声音小了,钟锦绣才道:“姨母,你现在再去看一看淮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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