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大眼睛望着老站长,在老站长的鼓励下才接了过来,弱弱的说了声谢谢跑开了。
一攀谈楚南飞才知道,他们所在的这个加水的小站是九年前建设起来的,这里往东三百公里是酒泉,往西四百公里是坎子沟,前后左右都不着边,出了嘉峪关这里是最后一站加水点。
连续大旱,垦荒的人们坚持不住就往回撤,老台儿站是唯一的出路,要么往乌鲁木齐去,要么回内地,面对人类疯狂的破坏自然平衡,大自然也变得残酷起来,人定胜天在这里只不过是一句口号罢了。
“五十袋了!”秦老实悄声告诉了楚南飞,楚南飞面无表情,秦老实微微的叹了口气,示意卸米的战士继续。
老站长感激的望着楚南飞,楚南飞看了一眼去找妈妈的小女孩:“孩子的爸爸怎么了?”
老站长沉默片刻:“罗布泊,活不见人死不见尸。”
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楚南飞知道自己不便多问,不经意间他发现老站长腰间竟然挎着一支德制的毛瑟716手枪?几十年前的老古董了,但楚南飞一点也不怀疑驳壳枪的性能。
这个年头戈壁野狼成群,牧民都必须人手一枪,车站站长,派出所民警挎短枪扛长枪也不算什么稀罕事。
七十袋,整整七十袋,老站长向楚南飞深深的鞠了一躬,楚南飞下意识的一侧身躲开了,这份沉重的感谢他担不起,这是军粮,如同江一寒说得那样,擅动军粮是要掉脑袋的。
返回车厢,原本担任看守犯人的小眼镜倒在地上,半自动步枪丢在一旁,楚南飞清点过犯人发现只少了一个?就是那个大辫子的漂亮姑娘,是早有预谋?还是临时起意逃跑?
楚南飞刚刚握住铜笛,秦老实一把按住了楚南飞的手道:“疯了吗?这要让参谋长知道了,你就完了,火车加水补煤还要三十分钟,黄大壮、小眼镜、郝东方都是自己人,这里是戈壁,她一个人走不远,咱们分头找。”
楚南飞点了点头,一出车厢,楚南飞就看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身影一晃消失在人群中,楚南飞与秦老实交换了一下目光,几个人迅速混入人群。
在绿皮车厢内,江一寒皱着眉头望着楚南飞带着几个人直奔车站外围的破库房而去,正准备下车,身旁响起了悦耳的声音:“江参谋长,高博士和彭博士找你。”
“叫我一寒,一寒就行。”楚南飞口中江一寒号称万年坚冰的死人脸瞬间融化了,而且充满了自信,带着阳光般的笑容。
身材高挑的周芳华一袭黑色皮大衣,高筒皮靴,火红色的高领毛衣和围巾,似乎在宣示与这个时代的格格不入。
与国内那些土得掉渣的姑娘不同,用江一寒的话来说,周芳华浑身上下散发着时尚青春萌动的气息,就连团队内的一些青年专家也只敢偷偷看几眼。
周芳华拉起车窗,从外面掰下一节冰柱丢进杯中,从随身的箱子中抽出一瓶金黄色没有商标的酒倒入杯中,十分自然的给自己点燃一支香烟。
与六、七位年轻专家一样,包括在江一寒眼中周芳华的形象无疑与电影中的女特务、女流氓完全吻合,但他们却无法痛恨起来,男人可以喝酒抽烟高谈阔论,而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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