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心里话,我最敬佩您这样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,只手空拳打下一片江山,太了不起太励志了。我和我的发小何潮来深圳几个月了,认识了不少人,也走了不少弯路。今天通过曹总认识刘总,让我觉得来深圳是我一生之中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。”
47岁的刘以授留着毛寸,穿一身中式衣服,脚上布鞋,右手中一对玉石健身球,左手雪茄,头上还戴了一顶白色的鸭舌帽,不中不西不伦不类的打扮颇有几分滑稽。长得倒还周正,鼻直口方,浓眉大眼,个子也有一米七五,如果不是一口浓重的广味普通话,谁都以为他是地道的北方人。
刘以授是土生土长的深圳人。
“再说我是白手起家就是打我的脸了,我是靠拆迁起家,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。安涌,我从来不避讳我的发家史。我是搭上了历史机遇的便车,但历史机遇让我赶上了,也不是我的错不是?是,我是说过一句很嚣张很气人的话:一觉醒来,不知道怎么就富了,但这也是事实,不是吗?”刘以授并未起身,轻轻放下手中的健身球,扭头问身边的邹晨晨,“晨晨,你说我该不该和周安涌喝这一杯?”
邹晨晨眼睛很大,嘴巴小巧而红润,皮肤很白,身高一米六五,不胖不瘦,一身黑色连衣裙衬托得她肤色胜雪,裸露在外的锁骨性感而柔美。她四川大学毕业后,一个人闯荡深圳,先是在一家文化公司当翻译,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曹启伦,成为了曹启伦的行政助理。
如果说江阔的漂亮是端庄,海之心的漂亮是知性,辛有风的漂亮是妩媚,郑小溪的漂亮是清纯,卫力丹的漂亮是清新,那么邹晨晨的漂亮就是热烈,是的,她像是夏天的风,热烈而冲动,毫不掩饰她的激情。
“要得,要得。”邹晨晨也端起了酒杯,“刘总,不如我和安涌一起敬您,我们干杯,您随意。”
“我随意?”刘以授脸色一沉,“是欺负我年纪大了,不中用了是不是?不是我说大话,别看安涌比我年轻,在某些方面未必比我强,哈哈。”
曹启伦和周安涌一起大笑,赵动中却不动声色地吃了一口菜,一脸淡然。
刘以授一口喝干杯中酒,伸手一拉赵动中:“动中,你闷头吃菜不喝酒,是不给我面子还是不给启伦面子?你一个卖菜的装什么清高?”
赵动中勉强笑了笑:“在刘总面前可不敢装清高,再说我一个泥脚子出身,靠卖菜起家,在深圳是一个太不起眼的小人物,在曹总和刘总面前,可不敢大声说话。”
刘以授有几分不高兴,倒满了一杯酒:“动中,别再在我面前演低调,我知道你的斤两,也佩服你的手段。你从广州来深圳还不到五年,现在个人资产已经有十几个亿了吧?我从小在深圳长大,要不是因为深圳建市,赶上了好时代,坐上了深圳高速发展的列车,我现在个人资产不超过1万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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