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暖瓶的水，找出温度不是很高的那个，把里面的水全倒在洗脚盆儿里，给何雨柱端了过去。

任何事情有了第一次，第二次就简单了许多。秦淮茹坐在凳子上等着给何雨柱擦脚。何雨柱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摸她的头。

“我点了点攒了两条儿多点儿。明天你去拿两条。两个厂长，一人一条。他们要问，你就说感谢他们的照顾。

秦淮茹说：“那你自己抽烟怎么办？”

何雨柱说：“我给人家做婚宴。到哪家，人家不得再给我两盒儿呀。我又抽不了那么多。那不，还攒了一些在抽屉里呢！以后只要咱这个活儿不断，缺不了我烟抽。”

泡了一会，何雨柱，酒醒一些了。手慢慢从头摸到脸上。

秦淮茹停下手上的动作，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：“还没关灯呢。”便把脸一转，把擦脚毛巾扔给何雨柱。

秦淮茹端着洗脚盆。把盆放在脸盆架子旁边(为什么不把水泼掉)。到门口把灯关上。一步一挨摸摸索索地(刚刚关灯)来回到何雨柱身边。

何雨柱把擦脚毛巾，搭在床头上。伸手抓住了秦淮茹的手。秦淮茹的手上有皲裂还有老茧，很是粗糙。何雨柱说：“这些年受苦了。”

…………

秦淮茹坐到床边去拽何雨柱的被子。何雨柱蒙在被子里面，拽紧了被子不让秦淮茹拉开。何雨柱主要是感觉太丢人了。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。秦淮茹嗤嗤地笑了起来。

秦淮茹又笑了一会儿，就趴在被子上抱住了何雨柱说道：“傻弟弟，下回就好了。”

何雨柱终究没有从被子里出来，说道：“你先回去吧！”

秦淮茹又抱了一会，起身隔着被子拍打了何雨柱几下：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
秦淮茹回家的路上双手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脸，生怕笑出声来。

何雨柱等秦淮茹走后，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。给了自己一个巴掌之后心说这事肯定得叫秦淮茹笑话一辈子。敌军还没有到达战场，没有真枪实弹的进行对决，就连敌人的脸都没看到。自己就认怂了，缴械投降了。

第二天早上起来，何雨柱熬了小半锅稀饭，狠狠地补充一下身体的水分。又到后院老太太那里，把昨天粮票换到的钱交给她。聋老太太显然昨天也已经得到了消息，把何雨柱夸奖了一番。

何雨柱去到厂里。来到后厨把中午饭菜准备好之后，叫了马华和其他几个人，一起把杂物间收拾了一下。然后去找秦主任，要了两张桌子摆在里面。

秦主任给了他一些单子，这让他看一下。告诉何雨柱以后三食 『加入书签，方便阅读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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