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傲的自尊在这里被践踏了个干净。

“白妩，这都是拜你所赐！要是没有你，要是没有你，我还会拥有一切！你为什么还不去死——唔——”

白妩面无表情的将安意的头按进了一旁的水池里。

看着她为了仅存的氧气而奋力挣扎的模样，白妩的神色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，双眸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波澜。

直到安意快要坚持不下去，她这才松开手。

安意跌坐在地上，面色青紫，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
而下一秒，当她看见白妩也蹲下后，惧怕的抖了起来。

白妩捏住了安意的下巴，轻轻拨开贴在她面上的湿发，眼角蕴着淡淡的笑：

“记住你现在的感觉，害怕，这才是面对我时该有的正确态度。”

“瞧瞧，多好看的一张脸啊，可惜了，全被你一颗令人作呕的黑心糟蹋了。”

“刚刚那一下算是替死去的白妩报仇，余薇薇尚且还能保留全尸，你，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好命了，毕竟有时候，活着可比死掉痛苦百倍千倍呢。”

这些话缓缓的从白妩的唇中吐出。

每吐出一个字，安意的心就冷下去一分，眼中的恐惧就多出一分。

到最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筛糠般的抖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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