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刘彻阴沉着脸,“看来只有赵太子懂得欣赏朕的字!”
“一千五百万金!”
又一个金主冤大头开口了。
刘丹微微一笑,坐下喝酒。
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,第二个寿字以一千五百万金成交。
紧接着,刘彻陆续写出“禧,禄,静,思,敏”等数十个字,竞拍价一个比一个高,最后一个“祀”字竟然拍到了八千万金的天价。
这其中最大的“功臣”自然就是赵太子刘丹。
虽然他只拍得一个福字,但是适时抬价的行为却每每恰到好处,让人恨得牙痒痒。
刘彻总算停笔不写了,所有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刘据也不得不佩服这位武帝老爹,不但没有信守十个字的约定,而且明里暗里直接飚价,让这些诸侯们有苦说不出。
这场“割肉鸿门宴”终于在“君臣把酒言欢”的虚假表相下结束了。
刘彻拉着赵妮的小手转回未央宫,刘据负责当场签印收钱,被迫割肉的诸侯王们叫苦不迭。
不过这个苦也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去叫了。
这其中只有一个人例外,他就是赵太子刘丹。
只花了一千万金便得个福字,还帮助皇帝大赚一把,这份功劳皇帝不可能不记下。
他大摇大摆地在长安城里玩够三天之后,才得意洋洋地赶回赵国。
长安花会结束后的第二天,刘彻便把公孙贺,桑弘羊,公孙敖,霍光等文武官员叫到上林苑犬台宫,太子刘据随驾。
这次连一直抱病的石庆也来了。
犬台宫外犬吠声声,虽然有栅栏隔挡,但是那些见到人就呲牙咧嘴的烈犬一看就是没怎么训化的野狗。
犬台宫不比贤德殿,相对来说要随意许多。
刘彻坐在上首,文武官员分列两侧,石庆气色实在太差,刘彻特意给他准备了一个座位。
“此次长安花会,大获成功,解决了朕心头一块大疾,你们也该把心放到肚子里,建章宫的事不能再拖了。”
刘彻此言一出,众官员都低头不语。
其实这些人中,至少有一半以上不赞同修建新的殿宇,并不是出于花多少钱的原因,而是个人所得少了。
以前那个土豪皇帝忽然变小气了,中央官员都开始算计着发俸,地方官员就更不用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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