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娃,你和你爹他们一组。男的工分是10分。”刘队长笑着望着刘宸。
刘解放心里乐开了花,一直以来家里都是自己拿的10分的,女儿和媳妇都是拿的8分的。
刘塘生产队采用的是大寨制的记分,一个男劳力干一天活是10分,妇女一般是8分,儿童是2分,一般重体力是12分。
起的早,干的多,那是不加工分的。那是觉悟高,素质高,品德好,那是有崇高荣誉的。这年代,大家对荣誉都是很看重的。
大家都弯腰收割着。刚才还站的笔直成拢的麦子,瞬间齐刷刷的躺在了地上,摆成一条金黄色的宽带。
只见刘宸学着大人的模样,右手拿镰刀,左手抓小麦。一小把一小把的割着。割了几把,直起腰,个子高,弯腰弯的腰疼。好几次差点割到了自己的腿。握镰刀的手太用力。细皮嫩肉的手被磨得起了水泡。刚开始还以为这多简单,现在才发现这也不是很简单。
阳光越来越毒辣,连个草帽也没有,每个人都是顶着大太阳,好几个人光着膀着,汗水不住的往下淌。
“刘宸,你看看你割的多慢,你看看大家割的,甩你多远。”
刘队长真的没有想到,别人都快割到头了,他刘宸还在那一片挪呢。
刘宸也想快啊,可是费尽力气也赶不上别人。
“小弟,俺来啦。”
只见四姐有娣拿着镰刀来了。有娣晒的满脸通红,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躺下来。
“你割的好慢,俺来帮你吧。”
说这话的是刘虎子,大家都叫他傻虎,三十多了。爷爷奶奶早都不在了,他娘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,父亲也在前几年得病去世了,而他三岁的时候发烧没及时治疗,烧坏了脑子,见人就是嘿嘿的笑着。
人是能干勤快的,上工也积极,就是干活的时候得让大家领着干,不然累了就跑了,找不到人啦。
他家里的粮食常年不够吃,队长给他申请了贫困户。谁家吃饭了,他去蹭,人家多少也会给点。
“这是刘虎子,人很不错的,就是。。。”有娣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告诉刘宸。
有娣和虎子弯腰低头,把镰刀头伸向麦子的根部,右手臂用力往后一带劲,一把麦子往左手方向倒去,左手和左手臂就势收拢接住,往身后一放,边往左退边重复着割收的动作。面前笔直的成垄麦子瞬间就齐刷刷躺在身后,摆成一条金黄色的宽带。
负责打捆的人就把刚才割好的麦子,打捆,等待着装车的社员待会装车。
刘宸学着他们的样子,还没有割几把,就累的满脸是汗,渴的不行啦。主要是腰弯的厉害,怎么努力速度也跟不上。腰都快断了,直不起来啦。
扔掉镰刀,坐在地上,嘟着嘴,喘着粗气。
不干了,不干了,真的不是人干的。太累了,这镰刀可比手术刀难拿多了。
很快太阳就升到了正上方,毒辣的太阳犹如一颗大火球,熊熊燃烧着,不断的向大地倾泻着过量的光和热。整个大地要燃烧起来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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