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太子低头,重重喊了一声:“景溶。”
溶溶的头脑突然一片空白,本能地抬手去推他,“殿下在说什么胡话?”
“我没说胡话。”
“不!”
溶溶的一颗心都快跳出胸口了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不能承认,绝对不能承认!她不能被当做邪祟,就是现在这样,很好,非常好,她不要被戳穿,不能被戳穿!
她尖声道:“你就是胡说,我叫薛溶溶!薛溶溶!”
太子看着她的脸涨得通红,声音几乎要喊破嗓了,眼见得要失控了。心知自己今夜急了一些,又吓到她了,便先改了口:“溶溶,对,你是溶溶。”
果然,顺着他的柔声言语,她刚才几乎快要充血的眼神才稍稍清明一些。
她还是在怕,还是有顾虑的。
太子不想逼狠了她,又道:“方才你一提起景溶,我就犯浑了,可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叫你么?”
溶溶听他改了口,才稍稍安静了一点,连舒了几口气,同太子面面相觑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能干巴巴地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,跟她很像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溶溶立时又警觉起来,“哪里像?”
太子见她惊慌失措,忍不住伸手轻轻刮了她的鼻子。
“现在,此时,就很像。”
溶溶烧红了脸,不知道该接什么话。
太子见她放下了戒备和警惕,遂继续道:“你们俩长得不像,但你的性格跟她很像。”
“我的性格……什么样?”
“胆儿小,怕事,又爱瞎起疑心。”
“我……”溶溶想反驳。
她不是胆小,她那是谨慎、惜命。
不过她忍住了,他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,多说多错,指不定哪句话会被他抓住小辫子。
于是她只闷着头道:“我这样的胆小多疑的你还喜欢?”
“是啊,我就是喜欢,我每回看到你,就觉得看到了景溶。”
“那你……是因为觉得我像她,才……才把我留在你身边?”溶溶忍不住问。
她不敢相信,非得要他说出来才行。
“嗯,刚开始是这样。”太子点了点头。当初会留意她,其实就是因为她身上跟景溶一样相似的气质,他迷恋的,正是在她身边的那种安心。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就是景溶,所以为此纠结过、痛苦过,怀疑自己对景溶的心情。
世界上怎么会有另一个人,能跟景溶一样带给他快乐?
如今他知道答案了,至始至终,他爱的,都是她罢了。
溶溶使劲儿咬着唇。
若说先前他承认自己喜欢景溶的时候,心里有过狂喜,那么此刻,得知太子把自己留在东宫是因为感觉自己像景溶,溶溶心中的欢喜便如狂风骤雨一般,瞬间将她吞噬。
看着她脸上突然泛起的神采,太子的眸光晦暗不明,嘴角衔着一抹轻笑,“醋了?”
醋?
溶溶强忍着内心的起伏,摇了摇头,强自辩解道:“我只是一个农家女子,怎么敢吃侧妃娘娘的醋?”
说完,她把头埋进被子里,“夜深了,殿下请回去歇息吧。”
今晚她不知道赶了自己多少回了,刚才见她落寞时,他已经想好了留她一个清净,但现在,他改了主意。
她心里有他,他为什么要去旁边睡呢?
“是该歇息了。”太子不由分说在她身边躺下。
“我今日……”
“知道你身子不舒服。”太子打断了她的话,重新如先前一般从背后搂着她,自顾自地说道,“听说女人来月信的时候很怕冷,你冷吗?”
冷,确实是感觉比平常冷一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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