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的按着徐大庆,那家伙不停的在徐大庆的胸口撕咬,就好像野兽进食那样。等徐大庆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的时候胸口的肉已经被咬掉了好几块,都能看到里面的骨头了。
他想让那个女人帮他把身上的人拉开,但此时那个女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。而这时那个‘人’居然伸手朝他的胸口里塞,好像是要把他的心挖出来一样。
徐大庆知道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,身体的潜能瞬间爆发,一下子推开了那个‘人’,而后就没命的往前跑。
不过那个‘人’并没有打算放过他,徐大庆在前面跑,那个‘人’就在后面追。要不是徐大庆运气好拦下了一辆出租车,恐怕他现在都被那个‘人’给吃干净了。
出租车司机见他满身是血立刻就把他给送到了医院,徐大庆在晕过去之前说了我家的联系方式,医院这才给我家打电话。
从徐大庆的描述中我就能判定那个‘人’就是行尸,行尸靠血肉维持身体功能,不过但凡行尸都不会自主行动,一定是有人控制。
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,居然弄出行尸这种东西。而且他不在偏远的地方弄,偏偏跑到市里来弄,这让我很是想不通。
一般制造行尸的都会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,这样不容易露馅。我们这个市虽然不大,但也有两百多万人口,这个家伙居然在这里炼尸,要不是脑袋有病就是有什么目的。
“那个女人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,在哪认识的?”
这时我想起了那个女人,我的直觉告诉我,这个女人肯定跟这件事儿有关系。为什么她要那么早出去吃油炸糕,就算她想吃也不用跑到那么远呀。
她说那里有家店的油炸糕好吃,但那边我也比较熟悉,貌似附近就没有卖油炸糕的,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。
“上个星期你来我酒吧的时候我认识她的,不过自从上次见过之后她就没出现过,昨晚才又遇到她。”
“知道不知道这女人姓什么叫什么,住在哪里?”
这女人摆明了是把徐大庆故意往那个地方引,也就是说她事先就知道那里有行尸,只要找到这个女人,也就找到了行尸和制造行尸那个人的藏身地。
“不知道,我跟女人鬼混很少问对方的名字,反正也是一夜情,干嘛要知道的那么详细。”
徐大庆这家伙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一夜情了,他已经养成一种不问对方身份姓名的习惯。
原本我计划今天就出发去寻找太阴之地,现在看来计划要延后了。虽然我十分想见到我的母亲,但徐大庆是我最好的哥们,我不能扔下他不管。
更何况行尸那种东西必须得消灭掉,不然的话说不准还要死人。此事有关道家大义,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理。
“行了,你先安心养伤吧,这段时间你托人去找找那个女人,她是这事情唯一的线索。”
徐大庆这家伙能开酒吧,当然是有些人脉的,虽然那些人脉并不是什么可靠的人脉,但办这点事情应该是没问题的。
点了点头,徐大庆便准备睡一觉。我则留在这里照顾他,一直等到七天之后他出院我们也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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