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说。
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阵,然后回道:“好!”、
之后,我和老肥在镇子上的中心球场见到了黄玉婷,此时正有许多小孩在家长的陪同下在球场上放烟花,跳广场舞的大妈刚散去。
黄玉婷身穿白色貂毛上衣,脚套长靴,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看到我还有老肥不由得一愣,惊喜问:“他醒了?你成功找到了解药?什么时候回来的?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我点了点头,拉了拉一旁的老肥示意他赶紧说话。
说起了也真是奇怪,平时这家伙都是大/大咧咧的,都什么事情都不在乎,此时面对黄玉婷的时候居然红了脸,唯唯诺诺的小声道谢。
接下来,我问黄玉婷知不知道这些天住在镇子上,道门天师陆暨的事情。
我来这里,主要就是了解那些人到底在干些什么,俗话说,未雨绸缪,防范于未然。天师府那些人在这里未走,一直令我心头不安。
黄玉婷在镇子上也算是小有名声,应该知晓一些关于天师府那些人的事情。
然而她的回答却令我颇为失望,她告诉我最近镇子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人,道门那些人并没有住在这里。
我道:“怎么可能,之前长青道人明明就告诉我他们住在镇子上?怎会不在?莫非长青道人骗我?”
“不过你说的孙濮,我倒是知晓,他是镇子上有名的风水师,最近一直住在南山村那个开炸药厂的秦总山庄里。”
“开炸药厂的秦总?”
“此人白手起家,在我们这个地方可是实打实的富豪,与政/府也有生意上的合作。”黄玉婷解释道:“不过,我听说他的原配妻子前段时间死了,自那以后孙濮就一直住在他的山庄里面为他做事,自己的风水店已有许久未开门啦。”
“你说的那个秦总,是不是一个中年,长得凶神恶煞,身高大约……”我和黄玉婷形容当初第一次巡山时看到孙濮,那个时候站在他旁边的中年人。
“没错,那个人就是秦海,秦士集团的老总,你认识他?”黄玉婷怪异问道。
“以前见过一面,那个时候他和那个孙濮在天堂山上埋一具怀了身孕的女尸,原来他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秦大老板,难怪口气那么大。”
我心中琢磨,瞬间就明白,天师府来的人很有可能就住在秦海的山庄里面。孙濮虽说是一名民间术士,但他却有着天师府外门弟子的身份,一般人还真用不动他。
秦海虽然财大势粗,但在一些世外术士看来,不值一提。能驱使孙濮的人恐怕不是秦海,而是住在秦海山庄里面,天师府的小天师陆暨。
“除了这个,你还有其它事情跟我说吗?”黄玉婷看着我,突然问道。
我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了……”随后想起了什么,问道:“你在医院做得好好的,怎么突然辞去了工作?我听医院的护士说,你最近可是快要升职了啊。”
“自从我男友死了后,她的家人来医院大闹了一场,更是将矛头指向了我,说了许多难听的话,甚至认为他们儿子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。迫于压力和社会的舆/论,我不得不辞去医院的工作,待在家里面。”
黄玉婷叹了一口气,有些幽怨地看向我,感慨道:“其实我现在,倒是有些羡慕你。无拘无束的生活,想干嘛就干嘛,以前有些事情我想不明白,现在终于想通了。人生活在世上,何必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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