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言才是最厉害的。”
“估计夫子自己也没想到,于书楷真能考过县试吧!瞧这事儿闹得……咱们以后还是别乱说话了……”
任凭这些乡亲一句接一句的说,于大娘就只是听着,一句话也没接。
她当然也不喜欢那位处处贬低她家老四的夫子。只不过读书做学问这事,她也不懂,唯恐一个处理不好,反而给于书楷添了麻烦。
再者,于书楷这些年确实是随着村里的夫子读书识字,才有了今时今日。哪怕夫子真的说了于书楷不可能考过县试,改明儿他们于家还必须得备上厚礼主动上夫子家道谢去。
这是最起码的礼数,不能省了的,否则最后被骂的还是他们家老四……
于大娘想到这里,索性不理睬前来道歉的乡亲,开始默默在心下琢磨起了即将送去夫子家的谢礼。
王家也在准备谢礼。哪怕王锦言对这次县试的名次再不满意,夫子那里他都要去一趟,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。
王大娘也没想到王锦言竟然只比于书楷多考了两个名次。在她的心里,原本应该是只有王锦言才能考过县试,于书楷根本就榜上无名,跟私塾其他三位学子一样一样的。
可消息传回来,于书楷不但也考过了县试,而且名次还跟王锦言差不多!
咬咬牙,王大娘没办法质问王锦言,就只能暗暗在心下怄气了。
冷眼看着王大娘和王锦言的脸色都不是很好,许如心忽然就笑了。这样的好时机,她可不能错过。否则,下次就很难有这般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了。
于是接下来的几日里,许如心每日都笑意盈盈的哄着王锦言,脸上满是对王锦言的崇拜,话语间尽是对王锦言的赞美。
王锦言一开始是无动于衷的。他明明就考的不好,哪里值得夸赞?
然而,好听的话听多了,生/性/高/傲的王锦言渐渐就被洗脑了。
也对,不过是一次县试罢了。于书楷也就运气好,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伐。再等两个月,等到四月府试,于书楷还能上哪里去得意?
就于书楷那点水平,只怕连府试的门槛都摸不到,更别说榜上有名,分去他的风头了!
终于再度恢复自信,王锦言深吸一口气,感动不已的抱住了许如心:“多亏有娘子一直陪在为夫身边不离不弃,否则为夫差一点就想岔了。”
“嗯?夫君一直都是最厉害的呀,我为何要离开夫君?”许如心故作不懂的抬起头,脸上满是对王锦言的依赖。
“对,没错,娘子说的极好。”王锦言没有向许如心解释,也无需解释他这几日心里的失落和颓废。反之,许如心越是什么都不懂,王锦言越发的骄傲和自大,也越发的神采奕奕。
等到王锦言再度出现在夫子面前的时候,他已经彻底调整好心态,俨然又是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王锦言了。
“嗯,不错。”看到得意弟子终于走出/阴/霾,夫子满意的直点头,“这次县试你表现的不错。虽然跟老夫的预期有些差距,但考试亦讲究考运。你的考运此次没能跟上,但却也没有远离,更没有辜负你这些年的刻苦和努力。待到下次府试,你便更有经验,也更有底气了。”
王锦言恭恭敬敬的双手行礼,郑重其事的朝着夫子承诺道:“学生受教,下次必定不负夫子所望,考出更好的名次来。”
夫子默了默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名次一事,说实话,老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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