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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咬住了牙,道:“这怎么可能呢?”
“臣倒是有些想法。”
“快说来听听!”
“臣当年曾经在妙手门学过医术,门内大师兄曾经研究过生子圣药……不过当年他因为钻研的过于偏门,拿师父性命练手,最终遭遇了师门反杀,人坠了悬崖,生死不明。”
“你怀疑他还活着?”
“这只是臣的猜测。”
那太医看着年轻有为,又生的十分俊俏,神色之间带着几分温和与恭敬,皇后细眉微颦,道:“今日之事……”
“当时那种情况,下官实在不敢撒谎,便是随随便便城内任何一个大夫,也都能诊出喜脉,请娘娘恕罪!”
皇后顿了顿,道:“你只是说了实话,何罪之有。”
她将目光从太医面上收回,心情略有几分沉重。
秦相自己自然是没有那么多钱,但他如今健在,底下的两个儿子便都未曾分家。秦家有两子两女,皇后是大姐,按照家规,虽然排序仍在,可府内已经无她家业,故而秦宁为嫡长子,老四秦安则为嫡次子。
这次输出去的钱不是小数目,只怕秦安的那位娘子不一定能咽下这口气。
要说这整个府里,敢跟皇后呛声的,也就是这位荣王的老来女了,荣王虽然与宏仁并无亲戚关系,可对今上却有扶持之恩,去世之后将孤女托付给宏仁皇帝,他一直视如己出,当年嫁给秦安,也是因为两人情投意合,由陛下亲自指婚,她性格泼辣,又有一身好武艺,是个讲理,但却不肯吃亏的主儿。
这些年来外头的生意也多是她亲自跟着跑,
她想完,就陡然听到走廊上传来沉稳而迅疾的脚步声,不是秦宁,门前一抹红色裙摆映入眼帘,果然是荣乐郡主徐寇。
她一见皇后,张嘴便道:“哟,我说这院子里的金元宝怎么插了翅膀往外飞,原来是散财国母到了。”
皇后隐忍道:“父亲还在昏睡,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?”
徐寇冷笑一声,秦安跟在她身后叹着气,走过来拦着皇后,道:“当时我拿钱给大哥的时候阿寇就觉得荒唐,但也都依了我,如今那么多钱都飞了……她定然是生气的。”
皇后道:“此事确实是本宫失策,牵连了秦家……由着她说便是。”
她起身走出去,徐寇站在廊下,听到她的动静就冷笑了一声:“我早先就与父亲说过,平王府敢传出这样的言论,一定会有应对之法,得知太师府突然下注,就猜测这是不是在下套给相府,我苦口婆心生怕相府中了圈套,姐姐倒是好,一句话就让父亲改了主意,活像我一开始说的都是放屁!”
皇后沉默着,徐寇却压不住火气,扭头怒道:“怎么?你没话说?你看看现在秦家成了什么样子?你到底要怎么才能罢手,你已经是国母了,你的儿子也已经是太子了!非要把厉霄逼死你才甘心是不是?你的野心怎么就那么大?你就那么容不下他?”
皇后终于开口:“你这话逾矩了。”
“逾矩?”徐寇嘴角上扬,一脸讽刺:“就因为你的太子殿下,全家都唯你马首是鞍,不惜倾家荡产给你铺路,所有人都甘之如饴,甚至不惜抛弃三姐和她的儿子!如今连父亲都病倒了……你是不是要把你亲爹的性命当做棋子搭进去啊?”
“徐寇!”皇后终于变了脸色,徐寇却完全不惧,她泰然迎上皇后的眼神,甚至比她更为锋利:“你凶什么?别人不知道三姐儿是怎么疯的,我们家里谁不清清楚楚,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要了,甚至亲爹估计都要搭进去性命,还要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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