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事儿?
要是实在不行……不如就……
吕布咬咬牙,真有当场就自宫的冲动。
“唉~”激动的劲头儿过了之后,他又幽幽一叹,就算要自宫,也不能在这啊。
主要是不能自己割,手法不行。
宫外面有专门的净身房,那里才有专业的手艺师傅,吕布早就打听好了。
但是,若去了那里,这消息肯定会被魏忠贤那条老阉狗知道……
不对,以后我可能也是宦官了,不能再叫阉狗了。
往好的方面想,以后我也能呆在义父身边了……
宫檐的阴影下,吕布的面色莫名变幻,一会开心,一会儿咬牙切齿。
几名羽林卫看在眼里,幽幽一叹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老大自己都这么疯疯癫癫的,他的话真可信吗?
这种日子太难熬了,一眼望不到头啊!
正当几人摇头晃脑感叹的时候,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突然自宫内传来。
在场的羽林卫们开始并没当回事,宫女宦官进进出出,再平常不过了,只是,大批的脚步声邻近之后,他们才察觉到不对。
吕布更是早早警觉地站起身来,瞪着一双如牛大眼向宫门口望去。
不一会儿,皇帝的行驾便从中出来了。
正当一干羽林卫纳闷的时候,吕布更是早早地迎了上去。
“参见义父!”
李乾坐在肩舆上,仔细打量着吕布的身形。
方面广额,剑眉入鬓,身形奇伟,虎背猿臂蜂腰,只是站在这里就能给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当然,压迫感什么的都是李乾想象出来的,他坐在肩舆上,吕布在下面躬身行礼,他是一点没感受到压迫感。
不过看着吕布这一身腱子肉,他倒是暗暗点头。
要是照着这个样子练,应该怎么都不会差吧?
吕布低着头正纳闷,也没见着李乾的眼神:“义父有何吩咐?”
李乾微微一笑:“朕其实是专门为了奉先而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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