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词,可有凭证?”
显然光靠空口白话不足以使人信服。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
李寿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,上前交给了吕建。
“此为何物?”
“义州有天兵驻守,建奴自然无法攻破,郑贼便妄图支援建虏一批火炮,助其破城,这便是当初调集炮手营地字铳的牧使手令!”
“汉城有旨意传来,各城驻军皆不得擅自出战,郑贼私自调动炮手出战,又不派兵护送,名为增援,实乃资敌。”
吕建看完之后,又将手令传到在座诸位官员手中。
“其中官印不似伪造。”
“所言不错。”
……
官员们纷纷发声。
“那这手令又是如何到你手中的?”
吕建的话也是大多数人心中的疑问。
“不瞒诸位,当日凭借这手令调炮的正是末将!”
“大胆!既然明知郑伯农通奴,为何不向有司检举。”
李寿年突然跪地,声泪俱下。
“起初郑贼对末将心存戒备,末将一直遭受软禁,直到调炮的那一日,郑贼以亲人的性命威胁末将。”
“家母早亡,末将能有今日离不开家父、家姊的照顾,因此自然不愿他们受到伤害,故铸此大错。”
吕建故意摆出一副不信地模样:
“你的亲眷现居何地?”
“汉城!”
“胡说八道!郑伯农不过一个牧使,怎么能在汉城为非作歹?”
“大人有所不知,郑贼平日深得大王器重,其在汉城难免有些帮手助力。”
李寿年开始将这把火烧向真正的目标。
随后他跪伏在地,流下虚伪的泪水:
“此次前来义州,末将拜求各位大人救我亲族。”
“你倒是个孝顺的。”
吕建感慨之际,赵安站了出来。
“你的功过日后再说,不过本将却想知道,建奴围城多日,为何拒不发兵援助?”
赵安明知故问。
“这位是天朝的赵将军。”
吕建也装模作样地介绍道。
“见过赵将军。”
两人如同素未谋面一般。
“各军不得擅自出击,这都是大王的旨意。”
还未等赵安说话,便有人抢先一步。
“那置我义州数万百姓于何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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