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,只见几名巴牙喇率先打开缺口,后面的女真兵源源不断地涌入明营。
“我们也进去!”
“喳!”
一行人走入明营中,营内基本已经没有了抵抗,活着的明军和朝鲜兵纷纷跪地乞降,还有少量受了重伤的也被抬到了一起。
扈尔汉在战俘中扫了两眼,令人随意从中提出一个。
“叫什么?”
那人不敢直视扈尔汉,颤抖着身子回道:
“小人张三。”
“你们当官的去哪了?”
“康大人他……跑了。”
“真的?”
扈尔汉投以怀疑的眼光,后者连连点头。
后者见状也不在计较,忽然开口询问:
“你可愿做我的包衣?”
见那张三一脸茫然,扈尔汉身边的包衣解释道:
“包衣就是奴才,我主子可是大汗的儿子,给你做奴才的机会是你祖宗八代修来的福分!”
张三听了有些心动,点了点头。
“给他剃个辫子!”
扈尔汉吩咐手下。
“喳!”
随即两名鞑子上前,抽出腰刀,不顾张三的挣扎,将他头上的头发基本剃光,仅仅留下脑门后的一撮,又在一边的尸体上割下一段细布条,替他扎了辫子。
张三见事已至此,便捂着剃破的头皮,顺从地走到扈尔汉身后,叫了声“主子”。
一边的资深包衣听到这声“主子”,眼里竟然闪过一丝嫉妒。
紧接着扈尔汉又问向一个受伤倒地的军官。
“做我的包衣,我可以令人医你的伤。”
不料那人是个硬骨头,只见他先是唾了一口,笑道:
“狗鞑子当真禽兽,何故让乃翁为奴!”
扈尔汉大怒,拔出腰刀便斩下军官头颅,鲜血溅了一脸。
扈尔汉舔舔嘴唇,看向其他俘虏,却无人敢与他对视。
正在他准备大杀之际,有一骑来,那人还未下马,便高声喊道:
“主子,富察方向发现大队尼堪骑兵,距离此地不过五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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