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,看样子是打算用肩膀把水挑回去。
看来自己带着两个铁皮水桶来提水,确实与众不同了一些,难怪母亲会质疑。
不过看这铁皮水桶,一只大概二三十升的容量,周秉昆估摸着自己应该没问题。
就在这时,不远处来了一行人,吆五喝六的朝周秉昆走来。
周秉昆见到来人,眉头一皱,暗叫一声“晦气”。
此人名叫滕刚,比周秉昆大上一岁,也算是光字片的街坊,家住在周家隔壁街上。
只是这个人颇为无赖,横行无忌。
谁要是敢说他两句,或者教训他一下,他就一副“我弱我有理”的架势,搞得别人颇为忌惮,索性就不与他一般见识。
他倒也算是知道些分寸,小错虽然不断,大恶却是从不敢犯,因此虽然混了个人憎狗嫌,倒也没吃过什么苦头。
这个年月的小孩子,又没有什么好的娱乐项目,大人们也多是疏于管教,对孩子们采取“放养”的态势。
于是滕刚就纠结了一伙歪瓜裂枣,整日里以欺负老实孩子取乐。
很不幸,以前的周秉昆,就是老实孩子的一员。
不过滕刚他们倒也都是人精,知道些分寸,不会真的动上手脚。
这伙人都是先用人多势众吓住老实孩子,让他们不敢反抗,然后尽情地用言语来嘲弄取乐。
这种行为,即使在后世,也很难被定性为多大的罪过,更何况是这个年代。
其实真要是动起手来,周秉昆也未必会怕了他们,即便是打输了,也能出一口恶气。
可这伙人鸡贼就鸡贼在这里,他们从来不会先出手,只是进行言语霸凌。
周秉昆又牢记着父母“不能主动找事儿”的教诲,说又说不过,打又不能打,只能忍气吞声,任他们欺凌。
往日里周秉昆虽说还算乖巧听话,可不怎么开窍,学习成绩一直不怎么样,老师们也就不怎么关注他。
于是,他这个性格老实,不大聪明,老师也不怎么关注的学生,就成了滕刚他们最喜欢取笑的对象。
他们就喜欢围着周秉昆,喊他“呆子”,然后说一些侮辱性的话语,看着周秉昆十分恼怒,却又不能主动出手的憋屈模样,并以此为乐。
所以这会儿,周秉昆见了他们,也是有些无奈。
他们要真的像恶霸一样,那大不了做过一场,不论输赢,都能把气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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