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常客,赔率却居高不下。
有位小女孩还说爵士帮他解救了困在高树上的白猫,可这件事并未得到其他街坊的认同。
“爵士身份高贵,怎么可能以身犯险,只为了救一只猫呢?”小女孩的母亲反驳道。
“怎么不会?就是比赛场前的那颗大树!去年才被锯掉的,当时所有人都看到了!”小女孩却努力辩解,试图让埃里克相信她的话。
埃里克并不关心爵士是否会救一只小猫,他只关心该如何联系到爵士的儿子,让爵士的儿子能回来再看一眼父亲。
还好现在是冬天,尸体不易腐烂。只要能找到他儿子究竟为哪位伯爵服务,都来得及在下葬前见到他。
走完一圈,回到爵士的宅邸,埃里克仍旧一无所获。就在他心烦的时候,却听到宅地内传来一阵阵呜咽声。
这让埃里克加紧了步伐,推开大门。
当他走进宅邸,来到大厅,才发现一位修女正在阿莱克西斯爵士的棺材上哭泣。刚才外面都能听清的哭泣声,正是她发出来的。
“这位女士,请您节哀。”埃里克上前安慰道:“请问您是爵士的什么人?”
修女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,她用手帕轻轻擦去眼泪,说话时喉咙还被鼻涕粘液粘连,说不清楚。
她并未回答埃里克的问题,反而问道:“你、你是谁?”
“我是爵士的朋友,昨晚爵士遇刺时,我在场。”埃里克低下了头:“很抱歉,我们没能打过那个夏开特人,等我赶到的时候,爵士已经遇害了。”
修女想止住哭泣,和埃里克攀谈。却总一直不住啜泣,埃里克示意他节哀,没有仔细追问,而是退到了一旁的长椅上,缓缓坐下。
今天已经是16号了,后天18号是伊凡在军事学院授课的日子。
埃里克也不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后,伊凡会不会没时间讲课了。他现在只希望伊凡能早点把凶手捉拿归案,了解了这桩案子吧。
不然就算自己找到了阿莱克西斯爵士的儿子,等他儿子回来时,埃里克也实在不愿意去面对他的儿子。
想着想着,埃里克捂起了头。
当他每次拔出刀剑,经历战争时,就会有同伴离开他。
尽管他已经面对了很多次逝者家属,可他对这种事情,反倒越来越感到抵触。
这次从威尔兹出来,折损了不少人,其中还有詹姆士骑士。埃里克已经在脑海里对詹姆士骑士的遗孀道歉了一万次,只求在那一天,遗孀能扛过去。
可怜的詹姆士骑士,儿子在林间一战中去世,自己也在草原一战中蒙召。埃里克回忆起这位骑士渐渐模糊的音容笑貌,不觉地有些出神了。
等他反应过来,那位修女的啜泣声也几乎小到细不可查。
这期间,有不少阿莱克西斯爵士的街坊,前来祭奠他。和修女不一样,街坊邻居们很快就走了。不一会儿的功夫,爵士的棺前摆满了鲜花,多是白色。
埃里克上前,想再次安慰这位修女,突然觉得不太对劲。
这是一位修女,一位把余生奉献给上帝的修女。她独自一人出来,对爵士的去世如此的悲伤,这不免让埃里克胡思乱想。
“这位女士,请问您知道爵士儿子的下落吗?”
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修女突然有些警惕:“你不是说,你是他的朋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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