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阿布雷恩的城墙,最低也有28码,阿布雷恩进入战备后,城墙上的守卫布置合理,一点动向都逃不过守卫们的眼睛,那个夏开特人绝对不可能从城墙逃走。”
“如果、我是说如果,普菲伦斯没打算从城墙逃走呢?”
“这……”伊凡略微一怔,突然向前半步,眼神犀利起来:“你是怎么知道那个该死的夏开特人的名字!”
“我。”埃里克指着身后的宅邸:“这栋宅邸的主人阿莱克西斯认识他,我也是今天下午才从他那儿知道这件事的。”
“不错!”伊凡称赞道:“死无对证!”
“真有你的,埃里克。不过我相信你和那个夏开特人不是一伙的,这个阿莱克西斯的确参与过对夏开特人的战斗。如果说夏开特人和他有过节,因此杀了他,我想公国法庭很容易接受这个观点。”
伊凡道:“不过,你倒是提醒我了,码头的水门似乎并未关闭,我会优先搜索那里的。”
他转正身体重重地拍了拍埃里克的肩膀:“做的不错,小伙子。你的帮助让我的工作顺利了许多。”
两人说话间,安德烈和蒙哥马利抬来了一位医师。两人见状也有些吃惊,埃里克闻到了医师身上,有一股很大的药味,呛得他鼻子很不舒服。
安德烈和蒙哥马利用双手把医师举起,那医师四肢在空中挣扎,似乎很不愿意。伊凡见搜索有了新的进展,也不再久留。留下一队城防军保护宅邸后,他给了埃里克一个眼神,便带队出发,直奔码头。
伊凡走后,埃里克才重新回到宅邸。
这时候汉森已经被抬到了床上,埃里克一进来,就看见那个医师废力地向蒙哥马利和安德烈在解释什么。
这位医师是个帝国人,现在情绪激动,语速极快,还操着方言,别说他们俩了,埃里克猛地一听,也听不明白。
蒙哥马利指着病床上的汉森,让医师医治,可那医师一个劲儿地解释着什么,还要往外走。
“好了!有什么事,和我说。”埃里克说了一句帝国语。长时间不说,他也有些生疏了,接下来,他一直和医师说帝国话。
埃里克的话让医师痛哭流涕,他一个箭步冲到埃里克身前,指着自己又指了指床上的汉森:“我,兽医,不能治人。”
听完这话,埃里克脸色一变。
他看着蒙哥马利和安德烈,气不打一处来。
可现在外面黑灯瞎火,再去找医师过来,等人来了,汉森说不定已经上天堂了。
他一手拽过帝国兽医,不管他说什么,一把掀开汉森的被子,露出了那条断腿。
“这个!能治?”
看到伤口,兽医恍然大悟,连忙对埃里克道:“能治,能治!最重要的是止血。”
他把断腿抬起,又抄起一旁的烛台,映着烛火仔细地端详片刻:“包扎手法不好,需要重新包扎。”
兽医来得紧急,根本没带什么东西,万幸找到了一卷干净的纱布。
“这本来是留给邻居家骡子用的,唉。”医师嘀咕了一句,埃里克当做没听到,吩咐他快点重新包扎。
上手拆开旧包扎后,医师惊讶地说了句:“好快的剑法!”
“包扎不需要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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