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自己的爱人难堪。”
埃莉诺同样许愿道。
伸出手感受着胎动,埃里克感觉有意思极了。虽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种,也和他的这具身体,有着浓厚的血缘关系。何况,这还是他爱人的孩子。
他已经把腹中胎儿看做自己的至亲,更何况这个小家伙出世之后,同样要叫自己父亲。
如果罗恩不多嘴的话,这个谎言会瞒下去一千年。
到那时候,假的也就成了真的。
正这样想着,门突然被敲响了。埃里克连忙把埃莉诺的上衣放下,怕她着凉。才坐直身体,问道:“是谁啊?”
“主子,是我。”门外传来了罗恩的声音。
他没进来,而是继续在门外说道:“刚才来了位信使,他说是来送宫相大人给您的信。”
“给我送信?宫相?”埃里克摸不着头脑。
他没想到这个宫相居然这么执着,于是和埃莉诺轻轻吻别后出了房门。
“他人在哪?”埃里克问道。
“现在在大厅,正在吃饭,安德烈骑士在招待他。”
埃里克点了点头,稍稍整理了一下妆容,恢复起男爵的威仪。
两人从楼梯下来,就看到了胡吃海塞的使者。他身旁的安德烈骑士还在劝他多吃点。
显然,使者很听话。他的两个腮帮子肿得鼓鼓囊囊,羊肉的汁水从他嘴里淌了出来,衣服上都是油渍。
那使者看到埃里克,急忙想咽下去,拿起桌子上的酒,往嘴里送。埃里克示意他别着急,千万别噎死在自己这里。
使者很激动,差点噎住。还好他又送了一口酒下去,才能重新张口说话。
“让您见效了,男爵大人。”
来人认识埃里克,埃里克也对他有点印象。这正是当初随他老师“快嘴”吉扬来威尔兹,为埃里克授爵的一位吏员。
“没事儿,威尔兹的美食能得到你的喜欢,也是我的荣幸。”埃里克坐在主位上,摆出一副贵族姿态,心底里却在计算着这个使者吃了他多少第纳尔。
使者似乎想到了自己的使命,连忙从腰间的包裹中掏出了一封信件。
“大人,这是宫相大人给您的信件。”
使者递出信件,趁着埃里克拆开信封的功夫道:“同时,宫相大人还让我给您带一句日安。”
“嗯,替我谢谢宫相大人,也帮我带一句日安。”埃里克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,信封也拆开了。
宫相写得一手好字。信上先是一长段老掉牙的祝福语,继而就是邀请埃里克去他的宅邸做客。除此以外,宫相什么也没提。
这让埃里克大感意外。
要知道,这位宫相大人是奥多公国的六位伯爵之首,更是连公爵都不敢招惹他的存在。这种大人物两次三番让自己登门,到底是什么用意?
明明休斯说,他和自己那个便宜老爹没什么关系。他却在信上满篇称呼自己为故人之子,那满篇地前辈对后辈的提携、宠爱之感,让埃里克一时无以应对。
似乎,自己只有答应这一条路啊。
埃里克思索片刻,认为这次自己连拒绝的选项都没有。
看来自己必须去会一会这位宫相大人了。不然自己在奥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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