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一样,看他吃饭我连食欲都没有了。” 念君听着屋内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贬低她师父,心中不免火冒三丈,特别想立时冲进屋去打烂他们的臭嘴。
“你们才没见识呢!两个毛头小子,我师父吃饭那么香,看着他吃才会食欲大振好不好?”
华容子明显感到身旁人的愤怒气压,连搭在腿边的右手都不由攥得死紧,看样子是被触到逆鳞了。
念君本欲再继续听听,看那两人还会不会冒出什么恶毒话来,而后好进去教教他们如何做人?
可接下来屋内二人所讲的话却令她与华容子震惊当场,始料未及。
“对了,咱们师父今日刚一见到他时不是叫他浔阳子嘛!后来还问他为何改了道号?他搪塞说新名字好听,其实事实根本不是那样,你知道为啥不?”
另一人显然对这问题起了强烈好奇心,忙追问:“你快说,别吊我胃口,他到底为啥改了道号?”
“为~女~人!”
此话一出,不仅对面人一愣,连带窗外二人也暗了眼神。
“啥?为了女人,师兄你没拿我寻开心吧!这怎么可能?”
“没什么不可能的,此事当真!我没骗你,是从咱师父那听来的,他俩乃旧相识,彼此师父又是好友,千真万确。”
这下子,另一人眼睛一亮,起了劲儿,赶紧继续问道:“师兄快跟我说说,到底咋回事!”
“行,我跟你说说,但你可别乱说出去啊!”
“哎呀我晓得,师兄你就快说吧!我都等不及啦!”
“这事儿也是我以前听师父说的,咱们师祖秋远真人和莽荒真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,故而这几个徒弟之间也还算熟悉相识,据说……莽荒真人去世前的遗愿本是让他这两个心爱弟子接手皇家道观,当时圣人赐了两座道观,莽荒真人就想让若浔道长做上清观的知观,让清诚子道长做现在乾丰县上丰观的知观,可谁知那若浔道长还不领情,硬要去云游四海,说什么也不做上清观的知观,莽荒真人见他去意已决,便也没再阻拦,最后令清诚子道长做了上清观的知观。”
“这若浔道长也忒不识好歹了,他是不是傻啊!放着大好皇家知观不做,跑去云游四海,简直有病!哎~那这事……跟他为了女人改道号有何关联?”
“你听我接着讲啊!别着急。”
“这若浔道长之所以不做知观要去云游四海就是为了女人,听师父说,若浔道长有一次下山偶然间曾救过一女子,后来见她身无分文,看着可怜,便索性将她安排在山下一个废弃的茅草屋中住下,之后若浔道长就天天下山去看她,照顾她,也不知怎的久而久之就产生了感情。”
“那女子生的可貌美?”
“自然是美的,咱们师父见过一次,那时他奉咱师祖之命前来莽荒山探望莽荒真人,便在山下遇过一回,当时咱师父还纳闷儿呢!莽荒山一带地处深山老林,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家,怎么山下会有女子出现,后来才知是若浔道长的心上人,师父说那女子生的眉清目秀,素雅纯净的紧,顾盼流离间满是温柔可人,让人看着就有想保护她的冲动,还说怪不得像若浔道长那样的人都动了情,痴得五迷三道的。”
“后来被莽荒真人知晓此事后,若浔道长狠狠地挨了顿打,险些去掉半条命,那功夫莽荒真人就知自己时日无多,拼命想把这徒弟拽回正道上来,还叫清诚子道长下山去把那女子请来,若浔道长一听恼得不行,当即就忤逆莽荒真人,说再也不想做道士了,还说他是真心爱那女子,想给她一个家,求他师父成全。”
对面人听得眼睛瞪的跟铜铃般,满脸惊诧与不可思议!感叹道:“天啊!这若浔道长也太狠了,这么痴情!这明显都被那女子摄住心魂了,师兄你快别喝水了,接着往下讲啊!”
“再后来就是莽荒真人临死前那件事儿,方才我讲过了。”“奥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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