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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她比宫尚和唐禹所描述得来得更可怕。

但有一点她很意外，回到宫家城堡的时候，陈素居然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喝茶。两颗炸弹居然只是蹭破点皮，只有手臂上缠了块巴掌大的纱布，其他可以说完好无损。

“没想到你命这么大。”见着宫尚，陈素先开口。

“你的命也很硬！”宫尚反唇相讥。

“不，你的命比我更大些。”陈素上下打量着宫尚，“我至少还受了点伤，你是连根头发都没少。”

相比之下，这次她输了，而且输面还比较大。

宫尚冷哼，拉着简瑶就要上楼。对陈素，或许他更喜欢火力相接，对话什么的，太温和了，不适合他们。

但是陈素却有话要说：“这次家里好像多了个人，又好像少了个人，德叔呢？这次回来怎么没看见他？”

宫尚脚步没停，没有要理睬陈素的意思。

倒是阿勇道：“太太，德叔犯了事，已经离开宫家堡了。”

“被你们赶出去了？”陈素先是一讶，尔后浅笑道，“那个老头子看着精明，没想到那么笨，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。”

让人抓到把柄还被赶了出去。

“我就是奇怪啊，他跟你这么多年，你是怎么怀疑到他头上的？”

这个问题，之前简瑶也想过，但没有答案。后来也想问宫尚的，又怕揭他伤疤，平白惹他不高兴，所以就一直摁着没说。

陈素这一提，便忍不住地朝宫尚看去。

她停了脚步，宫尚自然也没有继续走的道理。扭头看向陈素，声音淡凉如水：“要想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这世上没有哪件事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，总有一丝迹象可寻。”

德叔的卧室在一楼，靠前厅位置。阿勇曾说过，受伤的只有几个厨房帮工和德叔。

而厨房帮工的卧房靠近后花园。那天晚上，陈素派来的枪手大部分都集中在后花园，所以厨房帮工会受伤一点儿也不奇怪，可是住在靠前厅卧房的德叔也受伤了，这就有点可疑。

按理说，枪声一响，他不管是呆在房间还是跑向客厅，都不会受伤的，除非故意往枪口上撞。

最主要的是，德叔的伤是所有人当中最严重的那个。

之后他又故意放话说抓到两个活口，宅子里所有人都一如既往的做事，毫无异常。只有德叔心不正焉，连大哥和沈健那天来看他煮得茶水都没开。这就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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