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刀扎入陆温暖的心里,疼得都快喘不过气。
她艰难地抬头直对上薄凛的眼,“薄先生,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婚姻,你无权过问我的事。”
“原来你也记得我们结婚了,但你似乎忘记协议中有一条,在婚姻期间,你身体是属于我的。”
本来起草结婚协议时,律师团向薄凛提出这条观点,他并不放在心上。
毕竟他不认为自己会对一个奶妈感兴趣,但也不介意多一层保障,少一分麻烦。
当时,陆温暖急需要钱,就连肾都舍得卖出去,更不会在乎那些极其苛刻,完全不公平的协议。
如今,它们成为捆住陆温暖的一条条绑带。
薄凛的指腹重重地按在那个草莓印,使劲地搓揉,像是要把草莓印擦去,但也擦越红,更加深了。
他嫌弃地抿紧唇,“你真脏,马上去洗干净。”
“脏!”
这个字重重砸在陆温暖的心里,自从出了那件事,她最怕一个字听到‘脏’字。
陆温暖使劲甩开薄凛的手,赤红着脸怒视着薄凛,“你嫌弃我脏,你可以和我离婚,反正我一辈子都洗不干净。”
薄凛面色阴沉得瘆人,一字一句道,“你立刻,马上去洗干净。”
她的犟脾气也上来了,梗着脖子反击,“我不去。”
他简单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,硬拖着进到浴室,打开花洒直往她的身上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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