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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温暖收回手,人往杯子里缩去,语气冷淡地说,“薄先生,我有点困了,想睡觉。”
薄凛像是没听出陆温暖赶着他走人,沉声问道,“你为什么不说自己对桃酥过敏?”
陆温暖只觉得非常好笑,牵动着嘴角笑得比哭还要难看,“薄先生,请问您给我开口说了吗?即使我说了,你恐怕还是会让我吃下去吧!”
薄凛抿紧薄唇,成了一条凌厉的直线,“你不说,又怎么断定我的做法?”
“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?”
今晚,陆温暖憋了一肚子火气,自以为不断让步,努力做到恭顺乖巧。薄凛就会绕过她,不再为难。
但他非但没有放过她,害得她差点没了命。
她越想越是生气,“要是没有你的默许,谁敢当你的面诋毁我,谁敢得拿酒水来泼我。薄先生,你设计我出丑丢人,来成全心爱女人的名誉,真是伟大,我陆温暖由衷地佩服你。”
“你说了那么多话,中气十足,看来你病得并不重了。”
“我还得感谢薄先生留下我这条贱命。”
薄凛缓缓地坐起来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“无论你信亦或者不信,我并没有参与其中。”
陆温暖直对上薄凛幽深冰寒的黑眸,“即使你没有参与,也选择了冷眼旁观不是吗?要是你对我有诸多不满,我们可以离婚。”
“离婚?”
薄凛薄唇轻启溢出两个字,但字字都带着冰。
前几天,他确实想过离婚,但这件事陆温暖抢先提出来,他的自尊心绝不允许。
陆温暖舔着干涩的嘴角,心里紧张不已。
她是想要钱,想要给波妞更好的生活,可仅仅结婚一个月,便遇见各种棘手的事,每天都是在冰刃上行走。
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,真是过怕了,她只是普普通通的人。
陆温暖鼓足勇气迎上薄凛锐利的目光,“我只拿了卡里面的二十万,其他钱并没有动。我重新做回奶妈,用工资来抵消行吗?”
薄凛仿若听见天大的笑话,菲薄的红唇往上勾起,露出美得惊心动魄的笑。
那像是开在地狱里的曼珠沙华,艳丽妖娆,同时又要人命。
他左手抵着椅子,手掌着脸颊,慢条斯理地说:“按照婚前协议,在三年内,你主动提出离婚,要赔偿一亿。”
陆温暖呆愣住了,当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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