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想起昨晚的事,他下意识去摸身上的衣服,已经穿好了。那肌肤相贴的炽热,尤在心头滚烫,不过床里头却已经空了。
他撑着胳膊坐起身,这次毒发,让他的身体又虚弱了许多。
这时门打开,严津进来了,见到他醒来,面上露出喜色。
“殿下,您终于醒了。”
顾承继应了一声,“陆雪微呢?”
“陆姑娘已经走了。”
顾承继抬头,“走了?去哪儿了?”
“她只说暂时先不回京了,让我们先行,然后带着她那两个妹子坐马车走了。”严津道。
顾承继闭上眼睛,这次,她又会消失多久呢?
“下个渡口,我们改乘马车,尽快回京。”
“是。”
一个月后,盛京。
东厂诏狱,刑室里暗无天光,火盆里发出呲呲声,接着干柴一声炸响,赤红的火焰腾起。
一犯人被绑在木架上,身上血淋淋的,刚受了一顿鞭刑。他自要紧牙关,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。
而这时他的同伴被带了进来,而后扒了衣服绑在铁床上,一东厂的番子把一水壶架到了火盆上。
“唔唔……”因被堵着嘴,躺在铁床上的人只能挣扎不能出声。
“我等乃是朝中大臣,对陛下忠心耿耿,岂容你这等阴险下作的太监诬蔑。你且用刑,老子若吱一声,便喊你爷爷!”被绑在木架上的人冲坐在阴暗处的人怒喝道。
风灌了进来,火光闪烁,那坐在角落里的人,面容阴暗不定。听了这话,他竟是笑了,低沉而愉悦,好似对面的人说的话多好笑似的。
“你喊本督爷爷,本督岂不被你喊老了。”
角落里的人起身,走到火光处,露出一张绝色倾城的脸,妖媚之中带着阴狠,眉目冷绝,竟是男女不辨。
“韩子俊,你这个杀人魔头,结党营私,残害忠良,人人恨之不及,早晚会有报应的!”
“啧啧,你说我魔头,既得了这美名,总要名副其实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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