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明炤知陆雪微能自保,便也不啰嗦,带着东厂的人走了。
“殿下,春色不等人,不如我们游玩一番再回京?”她问。
顾承继看着陆雪微笑得明朗,未见一丝阴暗,不由叹了口气,她可是刚阴了他一把。
回到画舫上,在荆州接到严津,改道运河,而后一路北上。顾承继多在房中,甚少露面,连饭食都是严津送的。
陆雪微先开始以为他不想见自己,倒也没太在意,后来见严津神色越来越慌乱,这才察觉出不对来。
“他怎么了?”陆雪微走到顾承继房门口,正见严津端着托盘出来,他把中午的饭送进去了,可早上的还没动,又把凉了的给端了出来。
严津摇头,“姑娘还是别打听了,您知道也无用。”
“他生病了?”
“不是。”
“要死了?”
严津吓得忙嘘声,“您不知道他的身份,所有有些话不能乱说。”
“不就是秦王。”
严津一愣,“你知道?”
“哦,我们以前就认识。”陆雪微道。
严津瞪大眼睛,殿下和画舫中的女子认识,这是一种什么交情?
当然,这画面不能深思,不过回想殿下对这陆姑娘的态度,似乎还真有点不同。便是毒杀张子良之子那事,明明已经查到这陆姑娘头上了,殿下却硬生生不往下查了。
这交情还真不一般呢!
“殿下是中毒了。”严津道。
“中毒?”陆雪微眸子一转,“我会医术,可给他诊治。”
严津犹豫一下,也就一下下,便推开门请陆雪微进去了。
床上,顾承继闭着眼睛躺着,身体僵直,面露青色,唇白如纸,浑身似冒着寒气。她伸手,还未触碰,便感觉到了阴凉之气。
“冷玉玄冰?”
严津神色一紧,“正是!”
不想这陆姑娘竟一眼就看出来了,要知这冷玉玄冰乃一种奇毒,并不常见,非此道高人,不可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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