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没死,陆雪微殷勤依旧,上前扶住顾承继,问长问短,关心之态未免有些夸张做作。
“这伤口好深,一定很疼吧,啧啧,看得奴家好心疼。咱们先回船上,奴家给您清理伤口,哎,您慢点走,我扶着您。”
回到画舫,陆雪微端着热水进屋,见顾承继已经脱了上衣,身上有好几道伤,眼下还在流血。
她让他坐下,先用热水清理了一下血迹,而后拿出自己特制的伤药敷上,很快血止住,她给他包扎伤口。
等包扎好了,她手却没有收回,而是一路向上,抚上他的脸。
这张脸,如秋月清傲,如冬雪冷寒,触手都是冰的,可无疑又充满诱、惑,让人想碰触。她看着他,眉眼带着痴迷,仿佛下一刻,她就会克制不住一亲芳泽。
顾承继一把挥开她的手,拒绝的很明显。
陆雪微耸肩,直起身退后两步。
“伤不重,安养两天就无碍了。”
顾承继披上衣服,转而闭上眼睛,盘腿开始打坐。
天色将黑时,他们到了庆和县。
当晚,顾承继留下一张银票离开了。
陆雪微在二楼的房间里,趴在窗子上看着外面,但见那人融入夜色中,很快没了影踪。她一笑,这次便看谁的手段高明吧!
两日后街上,一小厮引着产婆匆忙往县衙跑,只是跑着跑着,那产婆突然倒地就这么晕了过去,而且怎么叫都不醒。
这小厮可急坏了,冲过往的行人喊着:“县令夫人要生了,可有谁会接生的,快跟我去县衙!”
旁人一听是县令夫人,也帮忙问过路的人,可接生这事,事关两条人命,不是产婆还真不敢接这活儿。
“我来吧,我是大夫。”陆雪微上前。
那小厮急得满头大汗,看了陆雪微一眼,便求着她赶紧跟着去县衙。如今只要找到个人,也不管靠不靠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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