绘过图,不过后来做了文书,前些日子听栋儿说好像不干了。他那媳妇原是我的丫鬟,我给保媒的,哎哟这夫妻俩跟没影儿了似的,这些日子也不来请安问好,都是些过河拆桥的。”
因她治好了守备夫人的脸,这守备夫人对她倒是知无不言,一点不藏着掖着。自然,也是因为她不知道这里里面的事,便也没有顾忌了。
“你说的可是这人?”守备夫人问。
陆雪微咦了一声,“可是城西柳巷胡同?”
“哪啊,他家在城东冒头胡同最里头那家。”
“那咱们说的不是一个人,许是我记错了,那人不是做绘图的。”
“那就是你记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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