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若眨了眨眼,瞪过去,奈何对方根本不理她,直接一个麻袋套住,眼前顿黑。
不是吧?又被抓了!
这回,半夏倒是反应快,也是两个人专门盯着容若的关系,在搞定容若后,其中一个又反过来抓半夏时,她一口咬在对方手腕上,然后脚尖使尽的往前随便一踢,恰巧踢在关键位置。
“她娘的,看老子不抓住你!”那人痛的弯下腰,咬着牙槽放狠话。
半夏脚底抹油一股子往前闷跑,嘴里尖叫:“救命啊,杀人啦,**啦!!!”
另一个已经扛起容若,见跑了个小丫鬟,快要惊动周围人群了,压低声音道:“别管那丫头了,赶紧走。”
“他姥姥的,晦气!”主要是命根、子疼的啊,到现在还没缓过气来!
往地上啐了一口痰,只好离开。
半夏一口气跑到法华寺,正好一位贵妇人进寺,她冒充对方的丫鬟走在最后,混了进去。
里面人不多,有些烧完香就出去了,还有些坐着喝茶或者正在里面虔诚叩拜的。
燕回人高马大,很明显就能看到。
半夏本来想回王府,但是回王府的路只有那一条,她不确定那两个坏人离开没有,所以灵机一动,想到了燕回。
好不容易找到燕回,半夏也顾不上别的,白着一张小脸,惊慌道:“燕大爷!”
燕回正坐在外面等母亲和方馨,燕母一向虔诚礼佛,寺庙里每一个佛像都不会错过,而且还要和方丈聊会天,再看庙里有什么需求没,捐助点香火钱。
燕家兵戎世家,满门从军,为国征战,所以燕母平时在家也日日焚香祷告,为人妻母,不求丈夫儿子成就多大,但愿平安。
法华寺的茶很清香,是寺庙里师傅自己栽种,带着一种不同于外面的宁静清幽。
香火的味道萦绕整个寺庙,也给了燕回难得的平静,从里至外的平静。
这两年战事缓和下来,除却东岭独守一边外,北狄和西凉虎视眈眈,盯着大昭这个富饶广博的国家,也不是一日两日。
也是最近两年,西凉内变,而北狄又因为常年与大昭的战事,使得国库空虚,导致朝政不稳,百姓哀怨,特别是忽筏之战后,北狄损失惨重,最后以五座城池的代价,停下攻势,隔江守敌,形成暂时休兵的状态。
大昭这边,也是这个意思,能不打是最好的,毕竟连年战争,也消耗不起。
两年前燕回被召回京城,另外封了官职,但手里的兵马还在,只要西凉与北狄有什么动静,他随时准备出征。
燕回与慕北辰倒不是两年前才认识,他们这些名门后裔与当朝皇子间都有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。
不止是慕北辰,燕回与慕靖宇、慕凉呈也很熟悉,但是因为性情等关系,渐渐的,那些小时候的玩伴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甚至出色的占据了这个国家的某个位置时,单纯的情谊成为了利益的牵绊。
当皇帝一年比一年苍老,皇子们暗地里拉拢各路权贵的动静越来越大,逐渐到了寻找到机会势必要铲除对方,起码也要让对方这辈子翻不起盘的地步。
三年前的慕北辰,正是被这样一只黑暗中的手推了出去,差点跌入悬崖粉身碎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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