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什么?”张超假装不懂,“说来听听。”
方强压低声音说道:“下午我在村里,听到富贵他们说,栓子在卫生怕看病时,被一个男人把命根子给割了。听醒来的栓子说,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,已经报警了,但没找到人。”
张超心中痛快:“这得是和外村的人多大的仇,才会把命根子割掉?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方强笑了,“可是你不知道,这个消息传来后,咱们村有人放鞭炮了。”
正吃着饭的张超,呛了一下,满眼惊喜:“多大仇多大恨,这得有多欢喜?”
“可不就是呢。”方强可不会放为这件事是张超干的,怎么扯也扯不到超子身上去。
吃过饭后,方强不让张超洗碗,说他累了一天,这洗碗的活,他一个人就能干好。
洗过碗后,抱着孩子拉着媳妇离去。
趴在桌子上,下巴枕在手臂上的方静,看着关好门朝自己走来的张超,大眼睛忽闪忽闪的。
原来看着他,心情就好了,这就是把魂给找回来的高兴吗?
张超见到方静笑了,自己也跟着笑:“你笑什么?”
方静壮着胆子问道:“那你笑什么?”
“我见到媳妇高兴,我也高兴。”张超坐到她面前,目光赤祼祼的盯着她看,“我媳妇真好看!”
方静的脸一下子红透,微转过身去:“就你嘴贫!”
“嘴贫也是你男人!”
张超抓住她的手,吓的方静整个人跳起,慌乱的如一只想要咬自己尾巴的小狗。
张超哈哈大笑,羞的方静赶紧躲屋里去了。
吃过饭洗过碗泡脚放松下来的张超,这才感觉到心脏怦跳。
居然骗到国家单位去了,事后回想起来,浑身都出了一身汗。
但张超更加可以保证,那个沈鹏是个高层人员,不然,他不会当时就同意张超说的话,而是会说请示领导。
既然没请示领导,那就证明,这些玻璃瓶子试验,他还是可以做主的。
或者是说,这些玻璃罐子是在他的能力承受范围。
如此一想,张超的心态轻松,哼着曲子朝房间而去。
突然,外面亮起灯光,张超打开门一看:“来电了。”
他找到屋柱上的绳子一拉,五瓦的灯泡散发着黄晕灯光,比煤油灯亮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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