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就直接过来了吧?”
“嗯,”江临舟双手在她纤细的后背上紧扣,他呼吸着她身上清甜的香气,满带笑意道:“沉迷昭昭,无心工作。”
狗男人说起情话来一套套的,蒋昭昭满意地笑了笑,双腿不安分地盘上他精瘦的窄腰。
然后她就发现……
狗男人情话的背后,一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,关于吃干抹净的那种。
果然,江临舟呼吸渐粗,带着严肃似的拍了她一下:“好好躺着,别乱动。”
蒋昭昭立马反驳:“你自己贴上来主动抱我的还来怪我?”
道理是这个道理,可江某人身体力行什么叫嘴上吵不过就让人闭嘴。
他一翻身,给人压在身下。
温热的呼吸扑在脸颊上,隔着衣衫贴着的是硬邦邦的肌肉,蒋昭昭伸出手指触碰到他深深的眼窝,又微微往下,到睫毛。
江临舟微微闭眼,又把湿热的嘴唇贴了上去。
外面的日光盛大,透过明亮的窗子照进室内,在被单上拖出一道痕迹。
明媚的光线随着床单的褶皱程度不断变化,像是被截断的几何线条。
街道上车子路过几辆,又有多少行人匆匆,夏日烟火祭的烟花绽放几朵,南半球的夜晚又有灯火明灭几盏。
时间总在不受约束地奔流,巨大的悲痛和快乐都被不算什么。
可他们拥抱在一起,做着缠绵又互相喜欢的事,万物都在一瞬间失色,他们是悠长岁月里唯一的永恒。
念及蒋昭昭的承受能力,两人只做了一次。
阳光有微微倾颓之势,江临舟汗涔涔地给人抱进怀里。
蒋昭昭也不好过,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,却也莫名喜欢这样咸湿的拥抱。
所谓的肌肤相亲,大概就是彼此贴合,拥有最圆满的愉悦和爱情。
蒋昭昭将手插/进他的头发,触感微硬。
“你看,以后我们就每天一次,你也开心,我也快乐。”蒋昭昭喃喃自语似的。
江临舟笑着捏了下她的腰间软肉,声音低哑道:“每天都有每天的分量,可不是这么拆开算的。”
蒋昭昭:“?”
“我说你是狗不委屈你吧?”
江临舟干脆狗似的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,力道不大,但也留了一排牙印:“随便。”
蒋昭昭:“……”
傍晚时刻,两人徒步去商场吃饭,顺带着蒋昭昭又去金店取了买给宋乔小孩儿的金锁,又钻进爱马仕给宋乔买了支喜马拉雅。
娃娃满月宴时蒋昭昭刚好在外地路演回不来,所以明天得去看看她,顺便看看一个多月还没长开的小娃娃。
回程的路上,蒋昭昭叼了串糖葫芦。
夏日的天气很热,酸楂外面裹着的糖很快就融化成汁往下流。
蒋昭昭吃得手忙脚乱,江临舟在后面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帮她拿湿纸巾也是手忙脚乱。
不是很长的回程路上,两人走走停停,消磨掉了很多时光。
似乎两人在一起无事可做,可偏偏能在一起,就胜过了很多激情的充实的娱乐或工作。
晚风浩浩,蒋昭昭拢了把凌乱的发丝回头,对给她拎包的男人说:“江临舟,爱你呦。”
江临舟的嘴角翘了翘:“我也是。”
这是他们相遇的第九年。
相爱的第八年。
从头来过、心无旁骛的第一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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