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宿舍矛盾快乐些,可不知道,他们乖巧了二十来年的女儿几乎不怎么回外面的房子,而是在市中心的大平层里,跟别的男人夜夜荒唐。
她选择眼盲心盲,一心撞南墙。
可爱欲之于人,犹如执炬逆风而行,必有烧手之患,她朝着江临舟狂奔地一路,辜负了很多人。[1]
第二天,关于蒋昭昭的词条都被锁了,全网都搜不到一点负面新闻。
甚至华娱还以公司的名义起诉了率先传播谣言的几个账号,白纸黑字红章,硬气得很。
蒋昭昭一脸懵逼地看着李元,李元手一摊:“我没这么大本事。”
李元去问领导,领导只是指了指天花板,不知道是说上级还是资本。
一周的时间,蒋昭昭终于睡了一个安稳的觉。
梦里,她感觉江临舟回来了,手掌从她的发顶一直摩挲到耳垂,声音含笑似的叫她:“小没良心的。”
也就在梦里蒋昭昭硬气些,气沉丹田,朝他怒吼:“你才没良心!”
吼完还觉得不过瘾,还要怒目圆睁。
她倏然睁大眼睛,就看到了一张冷峻到无死角的俊脸,轮廓分明,鼻梁高挺,眼神凉薄,就是眼下有一圈乌青,嘴唇微微泛着白屑。
像是身体不适。
江临舟还会身体不适?
蒋昭昭想到这里,更加肯定这是一场梦,他还真是阴魂不散,梦里都不放过她。
她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然而,这下却睡得不舒服,因为腰间被有力的双臂搂住,嘴唇上触感温热,先是唇和唇的碰撞,然后就被撬开牙关,步步深入,城池失守。
蒋昭昭只能本能地从唇齿间泻出本能的呜咽。
这绝对不是梦。
蒋昭昭睁开眼,狠狠地咬住江临舟的嘴唇。
直到血味儿在唇齿间蔓延开,江临舟才放开她,朝她臀部打了一巴掌,逗她:“会咬人了,脾气见涨?”
声音有些轻,像是提不上力气。
蒋昭昭:“……”
您说消失就消失,现在才出现演二十四孝好男友不觉得晚吗?
她白眼一翻,问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江临舟伸出拇指:“指纹。”
还没等蒋昭昭说话,江临舟给她拉起来,两人坐在床上四目相对。
他的目光灼灼,一点点扫过蒋昭昭,眼睛依旧圆圆的,就是下巴颏更尖了。
“瘦了。”他说。
他声音有点哑,低声说出这两个字,蒋昭昭心尖一颤。
她本来是想三两句就打发走江临舟的,可现在心里就像淌过一条刚融化的河。
她咬了咬嘴唇,瓮声瓮气道:“你好像也瘦了。”
是真的瘦了,刚刚他贴上来,蒋昭昭都能感受到他的腹肌没那么硬挺。
“你还知道,”江临舟咳嗽了一下:“被你气的。”
“我没!”蒋昭昭反驳。
“还没?昭昭长大了,都学会拉黑人微信了。”他悠悠说。
所以,他是联系过她吗?
可是,既然联系过,为什么会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玩消失呢?
蒋昭昭有好多问题要问,却又被江临舟抱进怀里,他抱得很用力,蒋昭昭挣扎不开。
时间都变慢了,蒋昭昭等着江临舟说话,解释一下他一声不吭的消失就好,一下就好。
可好久,江临舟只是吻了下她的额角,轻飘飘丢下一句:“过两天再回来找你。”
他套上风衣,往外走。
路过门口,奶酪在摇尾巴,江临舟心情极好地蹲下来,揉了揉它的头。
他还哄奶酪:“乖乖听话,过两天我就回来。”
蒋昭昭丧气地躺回床上。
原来,她和奶酪,在江临舟眼里,没差啊。
一切都没有变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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