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有时候不作为也是一种罪过,最起码在陵寒这里是,对待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了十年的叶欢颜尚且如此,更何况一群毫无关系的佣人。
病房内,空调开着,保持室内温度均衡。
单人病房,床上躺着眉头紧蹙的女人,仿佛做了噩梦,无关都拧在了一起。
呛水呛得眼中,好在发现的及时,要是再晚一点,可能就救不回来了,人已经没大碍了,医院担心呼吸道感染,所以这会儿还要留在这儿观察一晚上。
他拉过一旁的椅子,盯着床上也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着的人,脸色铁青。
从刚刚听了医生说的话开始,他的脸色就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这女人还真是能折腾,洗个澡都能差点淹死,这么禁不起风吹雨打,即便是离了他,这世界残酷的事情,还多的的多。
他忽然想到那天早上她坐在自己车里吃东西,吃的噎着了,整张脸都通红发紫的样子,要是没有他在旁边递水,真噎死也不一定。
到底是遗传谁啊?江美澜那副精明的样子,一点都不像是能生出这么蠢的女儿的人,难不成是像她那个短命鬼父亲?
陵寒甚至怀疑江美澜眼神尖到能看相算命,要不是她前夫短命,她哪儿能那么轻松嫁到陵家。
等发觉自己想了这么多的时候,已经过了很久,病床上的女人似乎睡得不安稳,翻了个身,将后背对着陵寒。
他顿时收回思绪,脸色发冷。
梦里也不忘躲着自己,不是说爱自己的么?还真是表里如一。
看得久了,总是控制不住乱想,过去十年,陵寒对叶欢颜的感情他自己一直说不清道不明,江美澜和陵东铭车祸去世之后,老太太心里难受,就把叶欢颜带到老宅去作伴。
但叶欢颜终究不是陵家的人,下人说闲话的不在少数,没了江美澜和陵东铭给她撑腰,有些闲言碎语更是肆无忌惮,尤其是以前陵东铭的商业往来上的一些朋友家的女眷,陵寒是个不大近人情的人,她们借着看望之名去跟老太太套近乎,见了叶欢颜难免要动心思。
先是将叶欢颜夸得一通天花乱坠,再从老太太的字里行间打探这姑娘跟陵家的关系,言语之中无不透着想要攀亲的意思。
可是当知道叶欢颜不过是个后妈带来的拖油瓶之后,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,往往这话到嘴边的话或者已经说出口的话,就变了个味道。
什么我家儿子就会变成我的侄子,我家先生的弟弟就会变成远方有个留学的表侄。
条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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